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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谢征腰间悬挂的东字牌,想了想道:“东楼是木行,你们谁有木灵根,或可一试。”

谢征执起令牌,木行灵流注入,不消片刻,牌面宛如泥土一般,嫩绿新芽钻出,“噗呲”一下绽开了朵摇摇欲坠的白花。

盛放在他掌心里似的。

傅偏楼好奇地俯身打量,伸出手试着碰了碰,哪想一碰之下,白花俶尔飘落,枝叶也迅速枯萎。

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接住,眼眸瞪大了,无措又无辜地看向谢征:“它自己掉的!”

谢征听他辩解得有些好笑,摇摇头收起令牌;那边,应常六唰啦开扇,连声道:“鲜花配美人,不错不错,很风雅。”

他简直见缝插针地调戏一句傅偏楼,蔚凤都有些瞧不下去,问道:“南边水行,东边木行,北边和西边呢?”

“北楼属土行,西楼属金行,你们若有兴趣,可去借令牌一观。”

折扇轻摆,应常六说书一般语调高扬,“那诸位或许就要问了——金水土木都在,火行去哪里了?怎么鼎足多一条,五行却少一相?”

“这缺的一味火嘛,”扇骨“啪”地一合,随他手腕一并挥向远处赤山,“就藏在山里。”

“外传此山为融天,实则不然;四方塔楼与鼎山合为一体,才称得上是融天炉。故而,炉外四季如春,而炉内酷热难当,若非修士寒暑不侵,还真不是个能居住的地方。”

“原来如此。”宣明聆温声道,“我也是首回听闻,应道友真是博闻强识。”

琼光问:“莫非应道友很熟悉这儿?是从前来过吗?”

应常六愣了愣,随即笑道:“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是什么?故弄玄虚,装给谁看。”他话音刚落,一个阴阳怪气的稚嫩声线就细细响起,是琼光一直牵着的那个小男孩。

他也就随口一说,与嘀咕无异,可在场哪一个不是耳清目明?纷纷寻声望来。

应常六唇边轻浮的笑意也淡去,忽而有些冷然。

见众人都盯住他不放,男孩怯怯抱紧怀里的白兔,靠到琼光身后,眼中迅速浮起一层薄薄水雾。

“对、对不起……”他求救似的看向琼光,可怜兮兮地说,“堂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呀?”

琼光实在怕了这位到外边还不知收敛的祖宗,苦笑不已,冲应常六歉然道:“实在抱歉,是我教养无方。”

他又推了推男孩的肩,低声:“小七,给这位哥哥道歉。”

“哈?你让我道歉?”

名为小七的男孩,自然就是服过易容丹改头换面的周启,他怀里的,则是通过麒麟秘术伪装成无害小兽的周霖。

惊愕地睁大双眼,被琼光纵容惯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教训,周启心底油然而生某种不忿。

他与琼光对视,一张小脸泫然欲泣,企图叫对方心软退缩,回归平日里百依百顺的模样。

可这一杀招却在今日碰了壁,琼光蹙眉定定地看着他,目光中没有指责,但也没有犹豫。

随意搓圆捏扁、玩弄鼓掌间的弱小修士,从前怎么故意试探也未曾翻脸过,如今居然为了他的无心之举而出言训诫,叫周启意外之余,又异常憋闷。

二货!傻子!没用的东西!

居然敢当着人面训斥他?他以为自己是谁?真当是哥哥吗?

“王小七。”不理会男孩面上的伤心,琼光叹了口气,“别哭了,在家里都依你们,在外不得这般无礼。”

“应道友为长辈,你无缘无故口出狂言,中伤于他,实属不该。”他看周启仍然哭哭啼啼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道,“向师叔央求带上你们本就唐突,一路上为照顾你,停下歇息过许多次,已令我心怀愧疚。你若执意不肯,只有我代你赔罪。”

周启怔忡地看他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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