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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江面坐下,笑盈盈的问:“钟姨娘,你怎么知道是我呀?”
钟欲晓有气无力,冷冷的笑:“因为只?有您有动机啊,王妃,我在华京提醒你小心算计,不料你竟如此狠绝,一点情面也不留,你囚禁平阳侯倒也罢了,也不肯念在四姑娘的情分上放我一条生?路吗?”
傅蓉微双手?搭在自己的膝上,平静的“哦?”了一声,道:“钟姨娘,你的主子真是我四妹妹吗?”
夜风拂过,姜煦如同一直海燕,从船楼上滑过,落定在高高的桅杆上,稳稳的坐下,低头俯瞰这一切。
钟欲晓呛咳了两声:“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傅蓉微:“萧磐能?容忍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眼?,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你说的倒是跟真的一样,可我是不敢信的。况且我那四妹妹的性子,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人的本?质除非历经大难大悲,否则轻易难改。钟姨娘,你到底是给谁办事呢?”
钟欲晓闭上嘴,船板上长久地陷入了沉默。
傅蓉微叹了口气,道:“原本?一开始,我并不觉得?你是萧磐的人,因为你把要杀平阳侯的事透漏给了我,萧磐如果想计划万无一失,就应该把嘴巴闭紧,别到处说给人听。但你接下来提起的画像,让我确信,你就是萧磐的人,脑子有病疯癫至此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人。他告诉我这一切,是存了挑衅的意思,他就是想看?我有何手?段、如何应对。是吧?”
第140章
萧磐自以?为设了个死局, 令她进?退无?路,只能像羔羊一样被圈在栅栏里,还特意用画来恶心她, 而他高高在上的欣赏。
真是一如既往的讨人嫌。
但他小瞧傅蓉微了。
劫持亲爹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她二话不说就做,做得干脆利落。
傅蓉微一次又一次的审视自己, 良善二字从来与她搭不上边。
傅蓉微道:“按理?说,他见?识过我?的手段, 他怎么还敢信人伦道义能束缚住我?。”
钟欲晓落魄地笑:“若是?真如你所说, 王妃你无?所畏惧, 又何必大费周章地劫下我?们, 你终究还是?怕的, 人言可畏, 积毁销骨。”
傅蓉微道:“我?怕流言籍籍毁了我?朝好不容易稳住的根基。我?这个人最识时务, 不爱跟人硬碰硬,喜欢顺势而为, 大势不随我?,那我?就只能自己造势了。”
钟欲晓抬眼看向傅蓉微,只觉得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冷若蛇蝎,透着一股森然?之意,令人不敢直视。
钟欲晓哀叹了一声,抬起头, 原本是?想看看那水上的明?月,可目光却不由?自主被桅杆高处那人吸引住了。
他高高的坐在那里, 手里拎着个精致的小玉壶, 他双眼并不往下看,而是?遥望着月亮升起的天际, 高处不胜寒,像一只海鸟,难得一次的驻足,引人惊叹。
其实,自从萧磐登基以?后,姜煦的名声在大江南北一落千丈。
都说他心狠手辣,狼子野心。
萧磐今年春猎时,被一个横冲直撞的小贼冲撞了车驾,原是?看那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训斥了几句,不打算追究的,可一问那孩子的名姓,帝王喜怒无?常,给了随身侍从一个眼神,侍从一耳光下去,当场“失手”给打死了。
即使萧磐恨他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但是?于馠都的姑娘们而言,曾经那个白马银鞍的少年将军风华仍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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