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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回忆起那个听话懂事的孩子。

他的一生恐怕也没有多愉快吧。

现在提孩子,那真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还没学会爬就想着跑呢。

姜夫人身体不?好?,此?生没有机会再有孩子了,所以将期盼放在了傅蓉微的身上,她又是个明理体贴的人,不?忍强逼,便?总是恰到好?处的试探。

傅蓉微竟觉出了其中一点心酸。

她觉得有些事情?不?该继续瞒着了,于?是道:“母亲,阿煦说他小时候,曾经被皇上扣在馠都为质。”

姜夫人一愣,说:“是有这么一回事,好?多年了。”

傅蓉微道:“可后来皇上又派人将他送回了你们身边。”

姜夫人道:“皇上对我们姜家,实在是宽和?仁厚。”

傅蓉微心想她这位母亲还真是从未沾染过权谋的阴暗,心性如此?天?真。

“母亲。”傅蓉微说:“那样破例的恩赐,只会有一次。”

“什么意思?”姜夫人不?懂。

傅蓉微说:“离都前,皇上召见阿煦,同意我们举家一起赴边关,但有条件,若我有孕,须把我送回馠都修养。我和?阿煦的孩子必须生在馠都。”

姜夫人目露惊讶,宽大的袖子拂过桌面,带倒了茶杯:“怎么会……竟是这样?”

茶汤滴滴答答的淌落,傅蓉微一抬手,迎春立刻上前收拾。

傅蓉微握住了姜夫人的手:“母亲。”

姜夫人迟钝的转动目光看向她。

傅蓉微道:“母亲,咱们一家人真正能团聚的时日可谓是珍贵。”

姜夫人眼?眶通红:“你们早就有打算了,怎么不?跟我说呢?”

傅蓉微道:“因为我们都挂念着母亲的身体,不?想让您过于?劳心。如今我对母亲和?盘托出,母亲既已知?其中艰难,更要保重身体,好?吗?”

姜夫人握紧了傅蓉微的手,悲悯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道:“好?孩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小小年纪便?如此?通透。”

傅蓉微心想,以往的经历都不?算什么,毕竟都过去了,以后的事,才是未知?的凶险。

佛落顶的地动,让傅蓉微心生警惕,她明白,命数是天?定的,而不?是人定的,她可以凭借上一世的记忆,做出不?同的选择,预谋避开某些灾难,但一路上的岔口那么多,指不?定别的路上更惨烈。

处境艰难,她不?该掉以轻心。

傅蓉微说完这一番话,第二日,姜夫人就病了,请了郎中诊脉,说是偶感?风寒,纳眠不?好?,问题不?大,开了几贴药,叮嘱好?好?休养。

傅蓉微又忙碌起来了,守在姜夫人的病榻前,寸步不?离的盯着。

姜夫人这才发现傅蓉微做事是多么的有条不?紊。

一碗药送进屋安安静静,外头煎药的苦涩一点也没渗进屋里,有时候她在小憩,傅蓉微也不?吵她,无论她什么时候醒来,饭和?药总是温热的。病中的人不?宜用浓茶,屋里的茶水经由傅蓉微的手,换成了口味偏淡的花茶,安神?养血。

傅蓉微每日清晨在窗前一站,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从容,不?仅院子里的丫鬟心生敬畏,姜夫人也打心底里庄重起来。

随着姜夫人的病渐日好?转。

傅蓉微也有闲情?逸致做些别的事情?,比如说作?画。

她在院子里,对着墙角的那棵柿子树,作?了一幅重彩画。树梢上的红柿子一簇一簇的垂坠着,霜红可爱,枝头上压着一堆堆的雪,远景也是苍茫一片。

傅蓉微总觉得画中少了点什么,在院子里晾了几日,忽然有一天?灵机一动,提笔在树下墙头填了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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