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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嬷嬷倒吸了一口凉气,很大?声。
傅蓉微直起身子,猜是姜煦的伤口过于触目惊心。
钟嬷嬷端出一盆血水,傅蓉微忙接到手?中,这?可不?能在?院子里乱泼。
姜煦窸窸窣窣地将衣裳披上,见傅蓉微正端着盆,愁得?团团转,给出主意:“你就泼在?颍川王妃的门口,没有什么可瞒的了。”
傅蓉微脚步顿住:“合适吗?”
姜煦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去泼。”
傅蓉微神使鬼差的就听了他的话,趁着夜半没人?,将一盆血淋淋的脏水泼在?了林霜艳的房门口。
回到屋里,傅蓉微将铜盆搁在?架子上,沉吟了一会儿,明白了姜煦的用意。
昨天傍晚,傅蓉微刚听从了林霜艳的建议,熏了满屋子的桂花香,可一夜醒来,那味道便散得?一点不?剩,林霜艳只要有个正常脑子,就一定能猜到缘由。
泼水只是一个挑衅的信号。
从现在?起,博弈的双方便成了她们各自?背后的人?,比的是谁更棋高一筹。
傅蓉微心里叹气,姜煦,这?份情越欠越多,越来越还不?清了。
屏风后,姜煦已?经把?自?己藏好了,柜门合上时没发出丝毫声响。
傅蓉微眯眼休息了片刻,清晨时好似感应到了一阵晨风掠过,警惕地睁眼,撩开床幔,正好见到窗户落下,一片玄色的衣角抽了出去。
姜煦走了。
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又躺了一会,隔壁传来了第一声惊叫,院子里的鸟雀受惊,振翅呼啦啦飞出去了。
许书意都听到了动静,慌忙跑出来问怎么了,结果看见林霜艳门前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吓得?花容失色。
闹那么大?动静,傅蓉微却硬是不?露面。
林霜艳阴着脸吩咐侍女收拾干净,又安抚了许书意,说没事,过了一会儿,敲响了傅蓉微的门。
钟嬷嬷开门把?人?让了进?来。
林霜艳一闻屋里的味道没了,也立刻明白了。
傅蓉微早就等着她了,一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坐。”
林霜艳问道:“你那位昨夜来过了?”
傅蓉微微笑着答:“他夜夜都来,你家那位呢?”
林霜艳默了声。
傅蓉微缓缓道:“昨天夜里,我歇下后睡不?着,回想我这?么多年,从未如此?轻易地信任过一个人?,谁料只大?意了这?么一次,偏就翻了船。我思来想去,根源在?哪,快天亮的时候想通了,应该就是您给我讲的那段感人?至深的故事。”
林霜艳为自?己辩驳:“那不?是故事,一字一句皆是我的真心。”
傅蓉微道:“如此?说来,我是败在?了真心二字上。”
林霜艳心里忽然觉得?纳闷,眼前这?位分明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怎么总显出一种若有若无的极威,与她丈夫颍川王的气质如出一辙,表面不?显山不?露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二,足以令人?不?敢造次。
姑娘太不?像个姑娘,王妃太不?像个王妃。
傅蓉微在?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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