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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神却被当做人质,因为他们审神者才会那么痛苦。
这样的情况让付丧神们感到非常的耻辱与愤怒,长谷部曾经想要自行碎刀却被鹤见阻止了。
黑发的少年脸上露出被多次杀死时都没出现过的脆弱,颤着声音,祈求他们。
“不然那样……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如果是命令长谷部觉得自己也能很下心来,可是,那并不是命令,而是审神者对他们的祈求。
像个脆弱的孩子,卑微又无助的向神明许愿。
他们没有办法摧毁对方的这个愿望。
“……”
大概又过了三四分钟鹤见才回过神,他几乎每天要死个十多次,花院响离开的时候还会给他注射药物让他睡着,这么半个月下来鹤见的精神状态多少都出现了些问题。
他每次醒来都会恍惚一段时间,大脑无法思考,不能判断自己的状态。
[半个月啊,差不多也要到极限了。]
鹤见这么回答英树。
他还能保持清醒都亏了英树一直在意识里和他说话,付丧神们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每次醒来的时候鹤丸都会叽叽喳喳的说话,即使他很久才会回复一句话。
再这么过几天他的精神可能几i快要崩溃了吧。
但是快要熬到极限的也不止是他……
房间的门被打开,门外的青年阴沉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这几天他已经懒得在面对鹤见的时候挂上那副友好的笑容了。
“啧……”花院响烦躁的抬手挥落了桌上的瓶瓶罐罐,玻璃砸到地上碎开,里面的药物留了出来和地上干固的血液混在一起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哦呀,变态先生今天看上去心情挺差的样子。】英树幸灾乐祸的笑道。
“那些该死的老家伙。”青年咒骂着从靠着墙的酒柜里取出了瓶高度数的烈酒,给自己到了一杯又从小型的冰箱里取出冰块丢进杯里。
鹤见其实不太懂对方的品味,又是铁笼子铁链子的,地下还有个手术台。在这样的房间里还专门搬了个沙发弄了个酒柜。
花院响坐到特地搬来的沙发上端着杯子一口气喝了打半杯。
酒精让他的胸口有些闷痛,以他的身体状况来说本来是不能喝酒的,这种高浓度的酒精会让他胸腔痛起来。
但是有些时候人类就是需要酒精,麻痹自己的同时又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鹤见猜的没错,除了他以外花院响也快撑不住了。
半个月,花院响对实验一点进展也没有。
鹤见的基因和身体与普通的人完全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器官和骨骼的发育情况也是这个年纪正常的状态。
用鹤见基因做出来的胚胎则没有继承能够死而复生的能力。
仿佛……死而复生是神明赐给这个人的礼物一样。
在花院响的实验完全没有进展的情况下鹤见家的人已经找上了门,时政也在派人观察他。同时在这种紧要关头家族里的那些老家伙们还在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烦。
花院响喝下最后一口酒狠狠的把杯子砸在了墙上,像个孩子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该死!”他闷声的骂了一句。
看着青年的鹤见有一瞬间在对方身上感到了慌张。
但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那一瞬过后花院响又变回了那个那个每天换着各种方式折磨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变态。
“鹤见君,你知道吗?”青年站到了手术床旁边,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眼神冰冷。
“今天你叔叔找上门了,真是的你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还麻烦啊。”他把手覆在了少年的胸口感受着胸腔之下心脏的跳动。
咚咚,咚咚,咚咚。
一下一下,平稳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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