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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风顺着想了想,回道:“记不太清。”
大概是有那么个人,但没什么具体的印象。
“哦,有一回她说我坏话,我踹了她板凳,她回过头问我是不是有病。”夏思树躺下来,平常说着,现在回忆起来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忍不住弯下唇:“我告诉她是,问她要不要看诊断单,她差点气死。”
邹风也语气故意轻松着,玩梗,笑着不算正经:“够了,哥心疼你。”
思考两秒,夏思树也来了次秋后算账,手撑着脸,靠近摄像头,语速有些慢:“那你还记不记得她那个时候暗恋你,所以才三天两头地找我麻烦?”
半天过去,邹风实在是想不起来这茬事:“吃亏没?”
她仔细想:“好像没。”
那会周逾貌似也去警告过两回,大概其中也有邹风的手笔,但事情过去太久,细枝末节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冷气舒服地吹,夏思树就躺在枕被里,头发丝都已经逐渐干得完全,落在颈侧,跟邹风随便地聊,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她说国立大学这会正是毕业季,她有点想回去趟,邹风没见证她入学,那就陪她毕业好了。
也谈自己在澳洲有过很叛逆的一段时间,也想回澳洲去看一看,聊到最后又说自己想要院子大一点的房子,这样可以多种些喜欢的植物,也可以带八六过去,但Niki可能有点难度,它精力那么旺盛,院子再大也大不过公馆的面积,可能待不住。
“那它们俩岂不是要分开。”邹风就那样陪着她,微笑着看她困得眼皮子直打架,语气闲:“好残忍。”
“嗯,好残忍。”夏思树声音轻,那会已经彻底把眼睛闭上了,但还在迷糊似地回:“那买个大院子吧,这样老二和八六就不用分开了,我也还是老大。”
那晚她就那样说着睡着了,视频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挂断的,等到外头一阵似乎是隔壁修草机的声把她吵醒时,夏思树发现手机已经电量耗尽黑屏。
她将手机拿过去重新连接电源插线,手机又因为电量重新自动开机时,夏思树点开两人昨晚的聊天界面,显示的挂断时间是不到零点,那边有条后续发来没点看的消息:【下次视频记得充上电源,这样可以陪你一整晚,明天去见你。】
卧室外,夏京曳已经一早就起了,从二楼下来,一身浅色的套装,衬衫叠高腰裤,从头发丝到脚都收拾得精致靓丽着,那副阵势不低于要代表公司有个九位数朝上的单子要谈。
夏思树从卧室出来时,夏京曳已经吃过了早饭坐在那,眉头微蹙,似乎在想着事,指关节轻抵着太阳穴的位置,又因为一些因素,不可避免地有些担忧,直到邹风过来。
曾经同一个屋檐下都不想碰面的两个人,到今天也因为各样的原因重新坐在了一起。
谈话时间不长,夏思树只坐在夏京曳的身旁,不知道邹风都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整场见面唯一的作用似乎就是旁听。
“我和你也不是这会才见第一面,随便你觉得我传统还是固执,从澳洲到这边,有些白眼和冷嘲热讽我比你知道清楚,财富又或是其他的,上一辈有些东西在前头,即便是小树认定你,你在我这也没什么优势。”
夏京曳语气不轻不重,但斩钉截铁着,不容商量:“我不拦,你们在一起可以,但后续的领证和婚礼,缺一个都不行,要是你们家觉得小树有什么不能明白公开的地方,那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会带她走。”
“嗯,知道。”邹风坐在对面,点头,告诉她结婚证这些他一个都不会少,婚礼举行的地方夏思树挑,但在颐和公馆也会再办一场。
那天他最后出具了一份文件,包括但不限于如果婚内有不忠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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