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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树被直接拽走,边走边无济于事地扯邹风的手臂。
“你干什么!”夏思树有些心慌。
不是门口的方向,邹风拽着她径直上了二楼的楼梯。
照她说的,就留在这。
知道邹风发起火来有多严重,江诗那一瞬间酒都被吓醒了一半,见状连忙想要跟上。
只是刚迈出了一步,就被身旁的周逾拦了下来,朝两人的方向示意了下:“行了,又不是别人,邹风还能怎么着她不成?”
......
毫无意义地挣扎了一路,二楼,就近挑了间房间,邹风拽着人直接进去,卧室门又“砰!”地一声被合上。
这是间客卧,房间没开灯,只有窗外照进来的昏淡光线,夏思树的后背紧贴着门,一场酒醒了七八分,只喘着气看着面前的人。
“拿你怎么办。”邹风打量了她一眼:“就照你说的,要走了,以后也管不着了。”
夏思树咬了下唇,从刚才的沙发到这里,差不多也理顺了邹风这场脾气的导火索。
“跟我去不行,跟别人待一块行。”邹风垂眼看着她,扯了下唇,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故意激将法似的:“我人还没走,就忙着找备胎?”
“......”
对视几秒过去,夏思树懒得解释地打掉他的手,和他注视着,声音轻:“我跟你什么关系,兄妹算不上,男女朋友也不是,找备胎这种事你也要管?”
听完,邹风竟然忍不住笑了笑,面色已经完全冷下来,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夏思树喉咙动了动:“咱俩——”
不等她把那句话完整说出来,她突然被人往前拉了一把,从今晚见她的第一眼到现在,邹风压着火地控着她的后脑勺,俯下身向她靠近,双唇紧贴,男生身上的气息干净又带着浓重的压迫感,是比以往哪一次都更激烈的亲吻。
植物在这个季节疯长,窗外遮天蔽日。
昏暗的房间内,夏思树喘着气,眼眶微胀,直到被吻到嘴唇鲜红,带了些痛感他才停下来。
“我想了一个晚上,想着怎么说服你,怎么平衡这段关系,用不着上了飞机就一拍两散。”邹风一字一句地说着,逼视着她:“你觉得我们俩什么都不算?”
闻言夏思树深呼吸了一口气,她鼻子发酸,几秒后才反问:“那我们是要一直躲着在一起吗?”
不能被周慈知道,不能被邹鸢知道,不能被邹洲和夏京曳知道。
“连你姑妈都在美国读了六年,你大伯现在还在那。”借着酒劲,夏思树也发泄着,看着他:“还是我要一直等你?就像在澳洲每天等着我妈回来那样!”
因为情绪的发泄,夏思树的肩头正在细微地耸动。邹风静静地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下,心脏抑制不住地略微酸麻。
楼下似乎已经再次恢复了热闹,隔着门和一段距离似有若无地闷闷传过来。
“邹风,没得商量。”夏思树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找备胎,你也喝多了,就这一个月了,我不想吵了,好好的不行吗?”
谁都不要再额外地多要些什么了。
邹风没答,只一言不发地站在那儿。
黑暗中,夏思树的手机亮了一瞬,是条新消息,江诗问她还好吗。
她看了眼,但没回,只把手机撂在一旁的柜台,恍惚有种伤筋动骨般的疲惫感,她看着他,朝他走了一步,犹豫了片刻才安抚性地踮起脚,试探着缓缓朝他靠近,吻上他柔软的唇角。
衣物相贴带来轻微的摩擦感,邹风抬手,拂过她耳旁的碎发,发丝柔软地搭在她的手臂衣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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