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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却也是文武双全,今日里正好赶上国子监休沐,因此当听到自家婶娘的宣招却是有些不解。

不过他还是赶紧收拾停当,别前往保龄侯夫人的房间。一进门就觉得屋中的空气不对,他看看难得黑了脸色的婶娘,再瞧瞧看似一脸毫不在意,实际上却目露仓皇的史湘云。

他微微皱起眉头,无奈叹息,心知定然是史湘云不知又闯出什么祸来?

对于自己这个堂妹,权哥也是颇为无奈,毕竟对方素来行事一根筋。

想到此处权哥也不多言,赶紧向保龄侯夫人行礼问安,口中更是担忧地说道:“婶娘看起来神色不好,不知可是出了什么事,若是不舒服,不如先去请位太医来看看。”

听到权哥的话,保龄侯夫人忍不住微微缓和脸色,她的两子皆在江南。

平日里,一年半载都看不见,一回满腔的母性柔情,便倾注在养在自己跟前的两个孩子身上。一个便是湘云,另一个就是眼前的权哥。

如今见到权哥安抚自己,更是对言语多有妥帖,保留侯夫人的心神,终于得到一丝安慰。

她用帕子点点眼角,将泪意压下去,口中哀叹道:“我的儿,可亏了有你,若你也如云儿一般,我今日里定要一头碰死,我竟是白白操了这半辈子的心。”

听到自家婶娘如此说,权哥心头一跳,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史湘云,却不知道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让一向宽容慈和的保龄侯夫人变得如此。

只与史湘云的莽撞不同,权哥是个文武全才的少年,因此自家婶娘这话再结合史湘云的脸色,权哥心中大约明白了七八分。

再加上知道今日保龄侯夫人做什么去,权哥的脑海划过一个不太好的想法,莫不是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堂妹,出去得罪人了。

这让权哥忍不住谨慎起来,这得罪人也要看得罪的是什么人,他下意识地抚摸着腰间的玉带,似乎想让带着凉意的玉石让自己冷静下来。

“婶娘可否说下究竟是何事?”权哥斟酌一番,舌尖轻点上牙膛,这才将自己的话说出:“若是云妹妹做错了什么,婶娘也好好好地讲清楚,也好让她日后长个记性。”

权哥的这话说得极为谨慎,他现在并不知道对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有没有挽回的余地。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小心探得保龄侯夫人的说法。

保龄侯夫人听了权哥这句话冷笑一声,用力地拍着桌子说道:“说个明白,让她长长记性,我哪里敢,今日里却是闯了泼天的大祸,丢人丢了满京城。

我真真是白操了这一辈子的心,权哥你说我对你们两个可有半分的不是?便是我那亲生的孩儿在你们二人面前,都要退一射之地,你说是也不是。”

保龄侯夫人本就心头委屈异常,此时听到权哥这一番劝解,更是恼怒得不行。

保龄侯夫人素来是个文静贤雅的女子,难得被逼成现在这样。

她看权哥盯着史湘云,心中更是委屈。可就算是想要骂人,她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词儿,可是若是让她将此时轻飘飘地放过,她却是也难以为继。

因此当听到自家侄儿,这有些和稀泥的话,她瞬间便恼怒起来。

莫名其妙被自己婶娘连坐的权哥眨眨眼,脸上划过些许的惊讶,不过随即他便不慌不忙地给保龄侯夫人深施一礼,口中安抚道:

“婶娘,这是说什么话,您还是消消气,若是气坏身子我云儿如何自处?

婶娘待我二人之好,这满京城谁人不知。也不说云儿,只说我若非有婶娘在,恐怕我早烧成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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