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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药后,傅岭南没有离开,告诉沈关砚他的房间是哪一个。

沈关砚站在房间门口,叫了他一声。

傅岭南回过头,沈关砚垂着眼说了一句,“谢谢。”

傅岭南看着他头顶晕着弧光,“别想太多,晚安。”

沈关砚回到房间才发现被褥都是新的,有些用品甚至还没拆封。

躺到陌生的床上,背上传来的痛感格外清晰,在寂静的深夜无声地折磨着沈关砚。

但不知道是脱离了傅启卿的掌控,还是连续好几天没睡好觉,哪怕身体疼痛着,沈关砚在这床柔软温香的被褥中还是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醒过来时窗外艳阳高照。

傅岭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米白色的餐桌上放着一份早餐。

南瓜粥还是温的,现在喝正好。

沈关砚吃完早饭无所事事,他背上有伤不能干重活,因此只拿抹布擦了擦桌子。

傅岭南的卧室跟书房,沈关砚没敢进去,只打扫了客厅、厨房,还有自己的房间。

他刚打扫完,门铃响了。

是傅岭南请的钟点工,对方又把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期间还笑着跟沈关砚交谈了几句。

等人走了之后,沈关砚一个人待在房子里,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

中午傅岭南没回来,但让人送了饭给沈关砚。

吃过饭,沈关砚躺在床上发呆到晚上,期间给沈书雅发了一条消息,但对方没回他。

晚上傅岭南回来了,他似乎从原来那套房子搬到这里住了,昨晚就在这里留宿的。

傅岭南去厨房煮了两份意面,吃完沈关砚本来想帮忙刷碗,但被对方拒绝了。

沈关砚站在门口,看挽着袖口收拾厨房的傅岭南,心里很过意不去。

傅岭南回头问,“伤好点没?”

沈关砚犹如被突然抽查作业的学生,站姿不自觉端正了一些,认真回道:“好多了,不那么疼了。”

傅岭南嗯了一声,又说,“一会儿再上一次药。”

沈关砚点头,“好。”

傅岭南洗干净手,去电视柜下翻医药箱时,来了一通工作电话。

大学毕业后,傅岭南跟朋友合伙搞了一个项目,跟沈关砚说了一句稍等,傅岭南起身接通了电话。

沈关砚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房子有两个卫生间,但只有傅岭南卧室有浴缸,公共卫生间是淋浴。

沈关砚拿着睡衣去浴室时,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的傅岭南突然说,“去我房间用浴缸,后背别着水,容易留疤。”

沈关砚一愣,看过去时傅岭南已经转过头继续讲电话了。

沈关砚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才小心地推开傅岭南卧室的门。

在里面泡了十几分钟,沈关砚裹着睡衣,包着脑袋出来去拿墩布,想打扫一下浴室。

傅岭南还站在窗前,如松的背脊将衬衫拉出挺括的线条,衬得身形格外修长。

见沈关砚出来了,傅岭南朝他走过去。

沈关砚还以为傅岭南要回房间,侧身让了让,对方却站定在他面前,拆下沈关砚好不容易包住脑袋的吸水毛巾,然后重新罩到他头上。

背上的伤刚长好,沈关砚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连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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