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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队中的男人无语道。

于川尴尬道歉，逃似的离开众人的视线。

到达莫如山的病房前，感应门倏然开启。

蝴蝶坐在莫如山的床边，门开启的瞬间，两人的视线都下意识朝门口移去。

于川走进病房，身后机械式大门自动关闭。

封闭的空间内此时安静的可怕，同时接受两道视线，于川只是站着看他们，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坐在床上的莫如山漾起憨厚的笑，勾手唤于川过去，“蝴蝶，快啊，把另一边的凳子拿过来让于川坐。”

莫如山就像一个大哥哥，眼看蝴蝶开口拒绝，并让于川自己搬的时候，莫如山赶紧拍拍蝴蝶的背，朝他使了个眼色。

蝴蝶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于川自然也不好意思让他来了。

青年直步走到蝴蝶身后，将角落里落了灰的凳子拿到了莫如山的床边，十分淡然的坐下了。

“于川，听说……”莫如山盯着于川肩上的小恶魔。

萨萨咋舌，语气并不好，“听说什么听说？有什么事情快点说，不要浪费我和主人的时间。”

本来干那种事被打断就让魔不爽死了，现在居然还想说一些可有可无的废话。

“萨萨，安静。”

小恶魔立马闭上了嘴，腮帮子鼓了起来。

“想问的话就问吧。”

莫如山干笑一声，最后还是没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而是将锅抛给了蝴蝶，“你不是说要把东西给于川么？”

蝴蝶清冽地眸看向于川，所谓的威压直接被萨萨使小动作抵消掉了。

事后挑衅似的朝他扮鬼脸吐舌头。

还想端起那没用的破架子简直没门。

“于川，你这只‘小灵宠’是不是太过逾越了？”

萨萨当即变脸，人畜无害地咬着手指，顶着于川满是怀疑的视线，他无辜道，“主人，我不就一开始见他们的态度差了些吗，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捏。”

“满口谎言。”蝴蝶的语气里充满轻蔑，一记冷眼直接刮在于川的脸上，之前难得转好的态度顷刻间消失不见。

于川不安地拧紧了手。

“做什么呢？怎么又演变成这个样子了？蝴蝶别总是意气用事，你把气撒在于川身上做什么？”莫如山急忙打圆场，但是他也不忘提醒萨萨，“还有你小东西，我们不会伤害于川的。”

萨萨窝火，“我没这么想哟。”

“果真是满口谎言。”

蝴蝶其实并不讨厌于川，但是跟在他身边的恶魔实在是恶劣至极，即便有着远朝大部分高级觉醒者的实力，但这个态度与性格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说成护主未免也太好听了些？

他们还没要对于川做什么呢？就莫名其妙成了恶人。

小恶魔不说话了，继续说下去可真的要被蝴蝶捅破了，也不知道这只臭扑棱蛾子有没有把左秧的事说给那什么山的听。

虽然就算主人知道了也不会怎么样吧，本来就是左秧先让人置于死地的，一命抵一命不是很正常吗？

可惜的是，身为恶魔主人的于川有复活的机会，左秧没有。

哼哼，就是活该嘛。

“我代萨萨向你们道歉。”

萨萨急了，他在于川肩上一跺脚，“主人！道歉干嘛呀！”

“乖一点，别总是惹麻烦了。”

“主人！”萨萨简直快要气疯了。

“行了，这也轮不到你做主。”蝴蝶将检测完毕的晶石朝于川丢去，“还你。”

青年抬手接住，打开布袋看了一眼，发现除了粉晶与黑晶以外，还多出了几颗灰白色的晶片。

“这里面有些不是我的。”说着还想把那几片无色晶石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