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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为什么,反正心里面就是滋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浅淡的低落,浅淡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只是不知不觉地蔓延至眼角眉梢,让他不自觉地就微抿起了嘴。
那副明显没那么开心了的神情,让粗犷如花哥都感觉到了不对,皱起眉,问:“咋了,小江,是有啥问题吗?”
江序扒拉着碗里的白菜,说:“没怎么,就是觉得三个字的名字肯定没我这两个字的好听。”
这句话说得有点像小孩子没有缘由的赌气。
但花哥偏偏就是一个帮亲不帮理的人,立马一拍桌子,大声呵道:“那必须的!而且那小子岂止名字没你好听,肯定其他的样样都不如你!”
江序将信将疑:“真的?”
“绝对真的!”花哥确实还挺喜欢江序这小孩儿的,虽然是个大少爷的,但一点都没有有钱人家小孩儿的那种眼高于顶,有时候还特有趣,于是说得浮夸但真心,“你看你,长得又漂亮,性格又乖巧,家境又好,心地又善良,最关键的是对陆濯还好,其他哪个能比得上你?”
那倒也是。
江序心里勉强舒服了一些,不情不愿地挑起了陆濯刚才给他夹的醋熘白菜。
花哥则连忙回头疯狂朝陆濯打起眼色,示意他一起帮忙哄下小孩儿。
结果陆濯却难得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哄江序,而是不咸不淡地答道:“那也不好说。”
“?”
花哥和江序同时抬头一怔。
陆濯给自己也夹了一夹醋熘白菜,然后没有任何情绪地平淡陈述:“我喜欢的人肯定才是最好的人。”
江序:“???”
什么东西?!
陆濯就是个重色轻友的王八蛋!
亏他还跑了足足九百米楼梯来给予他关爱!
江序顿时气得直接就把碗里的菜饭一个劲儿地全往嘴里刨,两颊瞬间被塞得像个气鼓鼓的仓鼠。
陆濯低头微不可察地轻笑了一下,然后说:“花哥,你今天这道菜,醋放得好像有些多。”
“有吗?”花哥还没从陆濯为什么没哄江序了的疑惑里回过神来,就突然被质疑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厨艺,连忙夹了一大夹醋熘白菜塞进嘴里,皱眉道,“没有啊,我吃着挺合适的啊。江序,你觉得醋多吗?”
江序一百个不高兴地戳着碗里的饭:“多!”
“???”
花哥难以置信地又尝了一夹:“真不多啊!难道我味觉出问题了?!”
江序根本没有管他,只是继续忿忿戳着碗里的饭,像是试图把大米碎尸万段。
陆濯眸底的笑意又深了些许,伸手替他擦掉颊边的饭粒,不动声色地哄道:“但你和他一样好。”
小仓鼠的脸颊这才勉强瘪了下去。
陆濯终于忍不住低头弯了唇。
看来这场雨,还算没有白淋。
不然怎么能看见雨后初霁的彩虹和别别扭扭地躲在云后的那个小太阳。
·
江序也觉得这两场连续的大雨,他算是没有白淋。
因为等陆濯一场发烧好了后,周末一过,向来身体不算太好的江序也后知后觉地感起了冒。
夏日的感冒往往比冬天的还要难捱,更何况他还顶着感冒前的头昏脑涨,和陆濯没日没夜地刷了两天题。
要不是陆濯后面两天表现还算良好,江序差点就打算和这个重色轻友的臭家伙绝交。
等到周一早上,他抽着通红的鼻子走进教室的时候,迎接他的第一个人就是范湃那张气急败坏的铁青大脸:“江序!你他妈幼不幼稚!”
江序难受得紧,懒得理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就幼稚了?”
范湃怒声大喊:“你不幼稚你去表彰墙上给我画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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