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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不必。”快刀陈看到钟离先生沉吟片刻，还是决定要自己出这笔钱，但似乎没有带钱，于是又转过头去询问少女。

小杏：？

“罢了。”钟离笑着摇了摇头，“怎么能让你出钱呢，这笔账还是记在往生堂账上吧。”

小杏：擦汗，其实我出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也是记在北国银行的账上。

在又甜滋滋的吃了一串烤鱼后，小杏这才得知面前的快刀陈似乎被北国银行的借款搞得焦头烂额，甚至十分害怕北国银行催债的，“不过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说的很对。”钟离对此表示赞许，他并未要求小杏要对此做出什么事情，“岩王帝君最看重公平，既然这个契约是由快刀陈本人认可的，那么自然就需要履行。”即便这个契约在某种程度上并未算是公平，那么只要刨除掉不公平的部分，还是需要履行契约的。

小杏点了点头。

“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为什么帝君会这么看重契约和公平？”

就很神奇，毕竟璃月背后的文化是大家都懂的国家，每个国家的神明都有自己信奉的文化，大概率其实都和游戏的背景和影射的国家相仿，比如枫丹就是审判、蒙德是自由，总之大概率都和法国、英国挂钩。

那么所谓的契约？

小杏看到面前的钟离先生思考了下，随即笑着对她解释道，“君子一诺，重千钧。”

“在三千多年前，璃月刚刚建立之初，岩王帝君就曾经与璃月的人民许下会庇护他们的承诺，这就是最初的承诺。时至今日，岩王帝君仍然未曾忘记当时的契约，而在契约之神的治下，最初的璃月虽然已经一些初步的意识，但是人们仍然对未来会如何感到惶恐，于是帝君亲自定下契约，尊重并捍卫每一份契约下的承诺。”

简直是听得晕晕乎乎的，“小友应该知道璃月是如何发展的吗？”

“千帆汇集的繁荣海港。在无数契约规约之下，百货迭出，宝飨七国，这便是璃月（注）。”

“也就是说，契约是为了商业而生？”这倒是符合璃月的发展和契约之神的承诺。

对此帝君却失笑着摇了摇头，“契约只是手段，而非目的，契约本身也并非只是为了商业而生。”

“契约的本质是承诺和履行，契约的订立起本质是为了守护每个人的权利和公平，如果说枫丹的正义是需要审判，那么璃月的正义是在法律之外双方本心应该信守的某种道德准则。”既法律之外的道德。

“契约的意味并不只是在商业上面，更多的则是对人世间所有的正义、公平所应当信奉的法则，纵然某些契约又失公平，但是一经订立就需要信守。”

“当然，我认为过度的不公平的契约也可以修正。”

小杏真的被听得有些要昏迷了，“所以，契约的本质是？”

“或许对于岩王帝君而言，他期待的是璃月的众人可以通过自我约束来建立更美好、且更为序和谐安定的生活。”

“这也所以提到的‘大陆所流通的一切银钱皆是我的血肉。我在以这样的方式，为人类一切的汗水、智慧和未来做担保。这是我对众生的信任，辜负了它就是玷污了我的血（注）’最本质的含义。”

“真的很了不起，岩王帝君大人。”

虽然一直都知道帝君的契约很厉害，但是小杏也是第一次听帝君给她分析自己的想法，随即她注意到帝君停了下来，忽然间对她说道，“小友似乎对岩王帝君很感兴趣。”

“我超喜欢帝君的。”

这是实话，小杏简直是帝君吹！

难得帝君调侃了下她，“呵呵，身为至冬国的执行官却如此欣赏异国的神明，至冬国的女皇知道后会是如何呢？”

“也没什么。。。我也挺喜欢女皇陛下的。”

“既然如此，小友想不想与我订立一个契约。”

小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