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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笔画还多得离谱,就算说它是某种图样繁复的古阵,或者是有某种特殊意义的图画,甚至可以是一些古老的秘术,他们都是信的。
可它怎么能是家纹?
这样的家纹,写一次,就需要一整天了吧?
斩月门门主:“垣岑一族,一旦有一个族人飞升到上界,就会在家纹上添上那人的名字,或者是图案,图案一般是大能飞升之前,自己绘好的,若是没能想好,就刻名字。”
久而久之,这家纹上的图案就越来越大,笔画也越来越多,图案越来越多,从中间向四周散开,如同树木开枝散叶,越来越大,直至变成了今日看到的这般。
“所以这是,族谱?”
斩月门门主:“这倒也不是,因为没有飞升之人,是不能在这上面添笔的。”
斩月门的修士们再看向脚下那图案的眼神,就有些复杂。
就算只是刻上了飞升之人的名字和图案,那他们这一族飞升之人,也太多了吧!
斩月门门主:“不过,这都是过去之事了,眼下垣岑一族早已没落,往日荣光不过转瞬即逝,时间一长,岁月尘封,他们甚至都无法在别人的记忆中留下一席之地,我们能记着他们,并且来到此地,进入他们的仙府修炼,也算是给了这仙府重新现世的机会。”
说罢,斩月门门主便从空中落下,悬立在了那巨大的家纹之上,双手按在了鸣炎剑的剑柄上。
他的身上燃起了一片明艳的火光,大火在他的身上盘转着,最后顺着他的手臂,汇入到了他手中的鸣炎剑里!
“轰!——”
大火灌入鸣炎剑当中,剑上先是浮现出了一团巨大的火球,又在下一刻具形成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扑向了那家纹的中心之处!
明火入纹,瞬间朝四面办法扩散开,将整个巨大的垣岑家纹笼罩于其中。
斩月门门主站在熊熊燃烧的大火里,猛地将手中的鸣炎剑插·入了垣岑家纹里,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灵力灌注于其中,努力逼出那熔炼于鸣炎剑当中的灵血。
鸣炎剑既然融入了垣岑一族的打造的灵器,再加上鸣炎剑的等阶很高,也算是半个垣岑一族的灵器了,只不过并非出自垣岑一族之人的手而已。
果然,没过多久,鸣炎剑中就真的有鲜红色的血渗透出来,顺着剑刃上的凹处,滑落下去,流入了下方的家纹当中。
一滴,两滴,三滴……
纭祺当初铸剑时熔入其中的灵植里蕴含的灵血,竟然到了铸剑成功之后,还能从中榨取出血来。
看到此处,严靳昶一时间竟不知该赞叹那种灵植厉害,还是赞叹那垣岑一族的灵血厉害,还是赞叹纭祺的铸剑术厉害。
他拿出了纭祺方才写给他的纸,视线在上面搜寻了一下,指着其中一个灵植的名字:“这个,饮血蚀骨草,它有什么效用,长在何处?”
纭祺:“这个啊,这个可贵了,据说有它出现的地方,下面肯定埋着无棺或者破了棺的尸,它的种子只食新血,所以只有在生前挥着刚死只是落入血中,在机缘巧合之下,才会成长起来,而在这般环境之下成长起来的饮血蚀骨草,体内就会有血。”
纭祺:“当然,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很多饮血蚀骨草,都是由灵植师培育的,用的要么是灵植师的血,要么是灵兽的血,用这些血养出来的饮血蚀骨草,不会那么暴虐,拿来炼剑,正合适。”
严靳昶:“你确定,你买的是正常的饮血蚀骨草?”
纭祺:“……”
“嗡!——”说话间,一道震耳欲聋的嗡声骤然自远处阵中传荡开,所有身处于附近的修士瞬间感觉头痛欲裂,双手抱头,满脸痛苦。
张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想后退,腿脚却挪动不了半步,最后只能软倒在地上,捂着脑袋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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