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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和自己的雌君感情再好,也往往会在两年后至少结一名雌侍。他们结雌侍不一定是因为喜欢,有的是为了雌虫的贡献点,有的是为了雌虫的权势。

但最为关键的一点,是为了牵制和把控雌君。

任何一名雌虫在配偶仪式时都会以生命和荣耀为誓。但即便如此,也无法保证雌虫不会在某些难以预料的突发情况下伤害到雄主。

毕竟,在意外发生时,雄虫保护法中的上千条法规都只是无力的纸上空文,拥有最高监护权的雄保会也未必能够在第一时间赶到。

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就是再结一名雌侍,令雌虫之间相互制衡。

因而,在温斯特听来,宁宴这番话不至于惊世骇俗,但绝对不合常理。

宁宴被对方的反应一惊,顿了顿才重复:“我不会找雌侍。”

饶是温斯特一直在心中暗劝自己不要多管闲事,此刻也忍不住道:“不要说得太绝对。”

宁宴摇摇头,认真道:“雌虫一生中只对一名雄虫承诺忠诚。既然我接受了卡洛斯的誓言,也就只会爱他,不可能再接受其他雌虫。”

“‘爱’?”温斯特委实一怔,片刻后理解了宁宴的意思,“……这个说法虽然新奇,倒挺贴切。”

温斯特说完,轮到宁宴愣了:“‘新奇’?”

“我确实不曾听过有虫使用这种表述的。在那些只有年轻雌虫才会痴迷的小说里,雄虫主角说过最浪漫的话,也仅限于‘我只会接受你一虫的守护’之类。”

宁宴倏而意识到,在他主动提及之前,卡洛斯不止一次提到过忠诚,却从未说过“爱”这个词。

显然,虫族文化就是如此,并非温斯特或者卡洛斯的问题。

尽管穿越至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但宁宴再一次深刻感受到了人与虫的隔阂。

早在语言交融之前,世界各地的人们就已经不约而同地以“爱”为母题,用自己的母语创造和延伸出无数文明成果。但作为一个科技发展程度远超人类的种族,虫族甚至没有为这个字赋予最基本的内涵。

宁宴看来理所应当的逻辑,在这里居然变成了一件值得新奇的事。

包括穿越前的日子,这是宁宴第一次恋爱,也是他第一次尝试建立和经营一段亲密关系。对此,他算得上生疏,但放在虫族,居然也成了矮子里面的高个。

意识到这一点,宁宴心中霎时间回转过许多话,最后只是道:“我相信他。”

这不是毫无根据的一厢情愿。在封闭室内,暴动状态下的卡洛斯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温斯特轻叹一声:“好吧。”

按照宁宴的观点,“爱”意味着雌雄双方对彼此矢志不渝,在雌虫宣誓忠诚的同时,雄虫也只专注于一名雌虫——包括他的感情、他的信息素。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寻常的虫听到这样的话,理智者或许会因为过于惊世骇俗而一笑置之,天真者则想入非非为自己编织出一个与雄虫阁下相恋的美梦。

而对占有巨大多数社会资源的高等雌虫来说,正如“爱”之一字在虫族的含义,他们爱权势,爱财富,还爱雄虫的信息素,但独独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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