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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今儿要出门,防晒不能少。
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后,大庆忍不住照镜子臭美了一会儿,用手抓着前额碎发向后捋,瞧瞧这脑门,还真是变白了。
他冲镜子乐了下,随后拉开裤头掏出宝贝命根子,走到马桶前放水,放到一半,门口传来动静,转头一瞧,见弟弟站门口盯着自己撒尿,立马别过身去。
“你咋偷看人尿尿啊?真是。”
宁濯转身刚要走,一听这话气笑了,又转了回来,见土包子已经理好睡裤,反问:“你上厕所不知道关门?什么臭毛病。”
大庆一觉醒来,早把昨晚的不愉快给消化了,何况睡前有好好反思过,刚才纯粹开玩笑,想缓和下气氛,不知道怎么又搞砸了。
算了算了,不计较,兄弟之间哪有隔夜账啊?弟弟要用卫生间,让就是了,反正自己也不用了。
“我这不是着急吗?再说这卫生间平时就我一人使,你也不回来,给你上。”
二楼有两间卫生间,一间大哥的,一间自己的,自己的如今和土包子共用,土包子周末起得早,宁濯特地错开时间,没想到还是碰上了,碰上就算了,却让他看见这么糟糕的生活习惯。
本来昨晚就失眠没睡好,他嫌弃地看了眼对方的手,有点忍不了,皱眉道:“能不能别恶心我,上完厕所不知道洗手吗?”
“……”
弟弟大清早又抽疯,说话夹枪带棒,大庆现在听不了一点关于“恶心”的发言,突然不想就这么算了,昨晚的账他可以翻篇不计较,可这新的账,不行。
好心腾地儿,宁濯凭啥说他恶心?不就忘了洗手吗?他想起大勇之前交代的,有的人就是欺软怕硬,自己做哥哥的,得拿出气势硬气一回,教训教训宁濯,让宁濯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
“我就不洗手,就恶心你。”说着,大庆把刚扶过鸟儿的右手迅速伸到弟弟胸前,在他胸口的衣服上狠狠抹了一把,溜之大吉。
“……”宁濯愣傻了,在卫生间里足足站了半分钟,失眠导致混乱的大脑把刚才发生的经过给仔细捋了一下。
特地避开土包子,结果撞上了,那傻逼还倒打一耙,指责他偷窥?然后把没洗的脏手擦他衣服上。
真他妈的搞笑,他需要偷窥一个同性恋上厕所?他有毛病?他自己没有吗?要偷看别人的那玩意儿?还是一根比他短小的麻雀。
昨晚那矛盾一出,土包子应该不会再喜欢自己了,宁濯本想翻篇,以后和这所谓的二哥井水不犯河水,在家里维持表面的和谐就够了。
等他再下楼,土包子已经没了影儿。
倒是宁母,从房间里出来见到小儿子,惊讶道:“小濯,怎么没跟你二哥一起去呢?”
宁濯没懂,问母亲去哪里,得知自己的两个好兄弟开车来把土包子接走去打台球后,他本来就不好的情绪,崩了。
第18章
和两个朝气蓬勃的大学生弟弟出去潇洒,大庆转头就忘了家里那个死要面子的弟弟。
打台球时,罗子程和林越成了他的师父,俩人轮流教他技巧,大庆学别的不行,学台球倒是上手快,一上午玩下来,好几回精准进洞,给他美得不行。
中午吃了热气腾腾的四川火锅,林越非要请客,大庆拗不过,坚持下午的溜冰他来请,结果罗子程把这单抢了,叫他下回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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