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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青烟一缕,一个女子聘聘袅袅而来,她身着公主大礼服,头戴金冠,顾青突然意识到,这就是第一个任务的托付者,薄命的公主。只见她保持着生前的尊荣华贵,气度从容,到了离顾青大约十步远的地方停下,微微点头,开口说话。
第2章 公主不和亲1
公主讲述了自己的一生。
——(公主自白分割线)
我是大梁国的公主,封号安宁,一出生就是这个国家最尊贵的女子之一。
我和弟弟都是皇后所出,宫中只有我们两个孩子,我的父皇敬爱母亲,没有让任何其他女子怀过孕。
骄傲地出生,骄傲地长大,我似乎在年少时,从来没有遇到过什么真正不顺心的事情。如果有人对我不恭敬,我什么都不用做,父皇、母后自会惩罚那些不懂规矩的人。
就这样,我称心如意地过了十六年,直到遇到命中的冤家。
那一年,我听说新晋探花是个英俊少年郎,少年进士本就难得,我就去琼林宴偷看父皇宴请新科进士。那一科的新进士偏多歪瓜裂枣,探花郎李从云长得最好看,他穿着新科进士服饰,红色官袍、红色官帽,鬓边是父皇亲自为进士及第的三人簪的红花。后来我就鬼迷心窍,非他不嫁。
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一见倾心,也许是他的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也许是他第一次见到我时羞涩的笑容。
现在想想,都是狗屁。那就是个混蛋。我招了他做驸马,父亲为我修建了公主府,我们也过了一段时间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但是,天宝十一年,怀王反了。好像一切的不幸,都从那时开始。
父皇御驾亲征,虽然终于胜利,可也熬垮了身体。回宫后没多久就去了。母亲感念父亲一生的敬爱,服毒殉葬。我和弟弟就这样被抛下了,那年他才十二岁,少年国主格外艰难。
我陪着刚登基做了皇帝的弟弟度过了最难熬的日子。回到驸马府,一看,真好,我最信赖的侍女,我留下看家的人,和我的驸马睡到一处了。
国丧期间就干出这种事,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让人处置了侍女,至于驸马,他瑟瑟抖作一团,直说侍女下药勾引他。我叹口气,跟他说,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这一回。
事实证明,古人说得没错,有一就有再。过了半年,驸马又偷偷与青楼才妓相会,甚至还传出了诗词唱和的佳作,当公主府属官抄了诗作给我看的时候,我气笑了。真是佳作,又是红酥手,又是柳如眉的,真不错。
据说,坊间都编出驸马和青楼才女的好些香艳故事来,虽然假托前朝故事,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借古讽今。
我本是骄傲的性子,不屑与人纠缠,写好了休书。对的,公主要休夫。
驸马回来看见
诗作,白了脸,再看见休夫文书,更吓坏了,眼泪汪汪地跪下,膝行过来,喊着冤枉。说怜惜才女沦落青楼而已,并不曾留宿,只是神交,以文会友。这是什么说法,我听着还不如嫖—娼呢。我叫他滚了。还成全他,把才妓赎出来,送到他临时的住处,让人传话与他,说他俩很相配。
后来听说他一直未娶,那才妓也不再传出任何消息,那又怎样,与我何干。
休夫是很痛快,但是后面的事情,始料未及。如果知道因为休夫,而面临匈奴单于求亲的话,我宁愿不休夫,也不想离开自己的国家。
草原发生了雪灾,牛羊冻死很多,匈奴人又开始犯边,边关战事吃紧。这时,老单于力排众议,提出可以休战,但要求梁国提供粮食和过冬物资,并且说,听说公主解除了婚事,要求公主和亲,而且必须是皇帝的嫡出姐姐才放心,不能随便找个人封个公主嫁过去。我的弟弟大怒,我姐弟相依为命,他千般不愿,万般不肯。
但是雪灾严重,匈奴人没有退路,每战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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