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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开始发抖。她把手拿到桌下，深呼吸几次。然后面无表情的，扯出一句话：“我错了，我不应该吃避孕药。”

哪怕再竭力抑制自己软弱的情绪，眼眶依然发酸，泪光开始在圆圆的眼睛里浮现。

David挥褪了Greg：“很好，这才是乖女孩。”又拿起筷子开始吃饺子。

白芷的左手，抓着自己的右手。低着头看两只扭在一起的手，手臂颤抖。因为大口呼吸，胸前起伏剧烈。

Sam将猪蹄吃完，抬头看了一眼低头的女人：“Eva，你应该再吃点，今天的猪蹄做的不错。”

他的语气平静，没有一点威胁的意思。但是白芷却下意识的，将右手放回桌面，拿起筷子。

那手抖的过于厉害，筷子也跟着抖动，撞在一起。银质的筷子，发出了一阵叮当声。

这叮当响的筷子，费力夹起一只饺子。又晃悠悠的，往嘴里送。还没送到嘴边，就掉在了餐桌上。

David和Sam同时看着她。

佣人又拿来了叉子。白芷放下握不住的筷子，又颤抖的拿起了叉子。

叉子穿过饺子的外皮，浓稠的汤汁溢出。那饺子又颤颤巍巍的，往那张苍白的小嘴里送，终于送进了小嘴里。

“你冷吗？”Sam又问。

白芷摇摇头。机械的嚼着嘴里的食物。吃完了这个饺子，她已经觉得自己撑住了。一口气卡在胸口出不去，想离席。

“我，我吃饱了……”

“你没有吃饱。”坐在主位的男人说。

“你是想让人喂吗？Eva？”对座的Sam歪着头看她。

“我真的吃饱了。”白芷鼓起勇气，她抬头看了看Sam，又看了看David。胸口被一口气堵住，她真的吃不下了。

David又一次放下了自己的餐具。起身将白芷抱起，回到自己的位子，将她放在腿上。

佣人很有眼色，迅速将白芷的餐具移过来。David拿着白芷的叉子，叉起一颗饺子，递到白芷苍白的嘴边。

白芷浑身发抖，她看了一眼右首，好奇的看着哥哥的Sam，又看了一眼嘴边的饺子。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不吃是不行的。

她张开嘴，咬住这颗饺子。嚼了几下，往下咽。胸间的那口气，好像终于漫延上来。

胃部开始痉挛发疼，一阵反胃，将这口饺子，连带之前吃下去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直接吐在了餐桌上。

Sam和David皱眉看着她。终于，男人抱着她轻飘飘的身子，离开了餐桌。

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

男人将她扒光，洗净，又换了她喜欢的幼稚睡衣。再次抱回餐厅。餐桌已经收拾干净，摆上了新的食物。

她看着那些食物，觉得胃又开始痉挛了。闭了闭眼，她回身，趴在David的脖子上，气若游丝：“我真的不想吃，我想吐。”

“反抗是没有用的，Eva。你必须学会顺从。”David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吐出一句话。

白芷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掉在男人的脖子上。

她像是忍不住，张开嘴想咬断男人的大动脉，最后还是不敢。就这么趴在David的脖子上，大张着嘴，如孩童一样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