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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个。”姚平对他竖拇指,急了:“你得自信。别人夸你你就接着,不然,显得我夸得不真诚、不好似的。”  “……噗。”陈禾直接被他逗笑了,点头:“那行吧。我异能体能确实可以——都是我觉醒得早。”  “还有……”  他顿了顿,脑海中闪过每一次如路承伟的吞噬,没什么感情地道:“异能特殊的原因。”  “……”然而和他链接过感知的姚平对着他是真急:“嗨呀,陈哥,你别这样啊。那全世界觉醒的人这么多,能挨过你这种异能摩擦的又有几个呀?更何况,运气也是一种实力。”  “谢谢。”陈禾终于露出了被引出来的对于自己实力的一点真笑:“那我运气倒是挺好的。”  “哎……你这不自信,我是救不了了。”姚平感叹了一句,“救不了咯!”  “说什么‘救不了’了呢?”跟着吴晓生他们一起走回来的另一位警员遥遥地问陈禾。  “没什么。”陈禾答,然后问:“没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就是胜男有点累了。”身边跟着一只小黄鸡的警员让出位置,被扶着的赵胜男摇了摇头:“你的异能,模仿也要耗精神力。”  陈禾:“……”  在陈生大声的【那当然了!我们是看穿事物本质的能力!这还是我没放出听心音的手段的前提呢!】的叫嚣中,陈禾对赵胜男道:“那你先歇着一下吧。我和姚平再去看。”  “好。”赵胜男也没有逞强,被吴晓生扶着去保安室休息了。  “麻烦了。”等赵胜男走后,陈禾才对警员这么道。  “是我们麻烦的你们。”警员笑了笑,然后关心地问:“对了,那个叫唐晓月的女孩子没事吧?郑尘让我问的。”  陈禾顿了一下:“她……”第170章   “对了,那个叫唐晓月的女孩子没事吧?郑尘让我问的。”  陈禾顿了一下:“她……”  ***  同一时间,医院。  “哈哈哈炸弹!”斗|地|主游戏中,将一对双王从手上重重地拍到病床上,扎着马尾的女孩子一昂下巴,得意:“怎么样?没想到吧?”  “厉害厉害。”和她对上的人悻悻地放下了牌,感叹:“可惜了我刚才那一把顺子哦,早晓得你有这个,我该早点出出来的。”  “对啊,我这边四个四(小炸弹)也是。”另一个参与者也是惋惜不已。  “世界上哪有‘早晓得’哦。要是有,我也不会坐到这儿来咯。”唐晓月不以为意且笑嘻嘻地这么说着,并不在意把自己来医院的细节披露。  “诶,月月,你说你一天,”旁边的人道:“这来医院了,伤得也不是不重,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得啊?”  “不笑未必还哭吗?哭也是一天笑也是一天,笑总比哭好噻。”唐晓月嘻嘻地说着,“何况,我这个算工伤——我打工这么好几年了,还是第一回碰到工伤,我躺到别人还要给我拿钱的嘞,真的巴稀不得多躺两天~”  “呸呸呸!小娃儿家,不准这么乱说话!”端着一碗汤刚进门的唐妈偏着头这么骂了一句,才没好气地道:“吃饭——小心些不要把伤口碰到!真的烦人你!再近点都要到心脏了,你还再这儿来给我洋崴崴(得意洋洋)的!”  “……哎呀哪有那么娇贵嘛,就是有点痛而已。”唐晓月接过碗,啧了两声,这么说着,但还是听话地避开了伤口——不听话也不行,毕竟身体是她的,再碰个大出血也还是得她自己受着。  唐妈叉着腰:“日妈平常一个小伤口都受不了,天天妈啊妈的,这回这么一道大伤口,你还在那给我开心是工伤。我真的服了你这个龟儿了,你怎么这么不成器哦你?当时都不晓得躲到点吗?”  “哎呀我不是没经验吗?你不要骂了,下午陈哥他们已经轮流把我说得分文不值了。”唐晓满不在乎道:“再说了,事情发生都发生了,工伤总比私伤好噻!怎么了嘛,这个你总同意噻?”  “……你这个哈龙包哦你个哈龙包。”被她顶得说不出来话,唐妈妈坐到床前,生着气:“连工伤都这么高兴,不晓得你怎么啷个哈。”  “哎呀妈妈,高兴点嘛!”唐晓月喝了一勺汤,把碗放到一边,腾出手来跟她撒娇:“你想开心点噻——你想,我之前那个班那么996都不给加班费,这个一来了餐补车费都报销。这次受伤,我还有补贴,还能停下来休息一下,空余时间还可以给弟弟补补课,你说这不挺好的吗?”  “……”唐妈妈被她说服,闭了嘴,没再和她分辨。  ***  “她……还好吧。”  想到自己下午满心担忧地去看人,被看的人却笑得根本不像受伤的人、而更像是在路上捡了五百万的表情,陈禾在陈生憋不住的笑声中这么说了一句,想了想,又补充:“医生说没碰到脏器,还行。不算特别严重。”  “啊……那就好。”警员点了点头,然后对他客气地道:“这两天谢谢你们替我们值守了哈。麻烦你们了,出了这么大的事。”  “没关系。小事。”  双方又浅谈了两句,陈禾把姚平吴晓生他们都留给了警员和赵胜男他们,自己单人去巡视过道去了。  ……第171章   一个充满迷雾的场景中。  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一套病服,圾拉着拖鞋,行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路上看不见人影,只有少少的鹅卵石碎屑积累在道路的一旁。  往后看不到头,她只能往前走,抱着被冷到的胳膊,眼睛也一直盯着前方……直到前方真的有一个人影出现了。  那是一个很高大的人影。其头戴着高高的礼帽,脖子上系着红领结,穿一身黑色西装,坐在枯朽的树干上,手里抛着一个充满了光亮的小球……一看就不像个正经人的样子。  她暗自这么想,却不料,对方忽然出声,反驳她:“不是的哦。”  ……嗯?他能听到自己说话?她心头一怔。  “对哩。”S省专有的方言钻进她耳里、或者说,大脑神经元中,让她心下一跳;而对方还是坐在树上,抛着光球,出言:“你是应该怕我的。”  “……怎么说?”她感到莫名其妙。  “不怎么说……记得,在离开医院之前,必须要保管好,不要露出来。”树上人又说了句这么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跟着,转过头,用琥珀色的眼睛对着她的目光,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将光球抛给了她:  下意识地接住那颗看似坚固、实则易碎的光球,在无尽的下坠之中——  ……  “呼……!”极强的失重感使得唐晓月猛地睁开了眼睛,直看到病房里熟悉的摆设和病友,才让她安定了下来。  但……  她按上心口,感觉到有什么从自己身体里滚了出来;再仔细一摸,才真的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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