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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疏抬起头,眨巴着眼看他,他才赶紧收回手。

越枝枝在后面,死死掐手,努力不发出惊喜的尖叫声。她只是想让兄长跟秋玉疏搭个话,竟然直接上手抱了!不愧是她的好兄长!

齐修愣在原地,眉眼耷拉下来,一脸不快。

“哎哟!好痛啊!你干嘛!”江子湛发出一声鬼叫,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越枝枝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手:“啊,对不起。”她掐的是江子湛的手。

江子湛揉着被越枝枝掐红的手心,莫名其妙道:“你们怎么突然不走了,赶紧的,上课呢。”

他拉着越枝枝,大步往前;越枝枝偷摸回头,冲越明初挤了挤眼。

越明初:……

越明初深吸一口气,不敢正视秋玉疏的眼睛,只能看着她额前碎发,认真道歉:“抱歉。”

秋玉疏瞥了越明初一眼,慢悠悠转过身,往前走,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只有越明初能听见的话:“害羞什么,又不是没抱过。”

闻言,越明初的耳垂更红了。

一行人走进演武堂,穿过层层回廊,走进一个偌大的厅堂,里面已经坐了二十一个人,皆是本次各岛的入门弟子。

汪一鸣站在门口,笑着招呼他们:“来了啊,快坐,快开始了。”

原本热闹的厅堂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纷纷侧目。

员峤岛向来不受待见,总是被人遗忘在角落。但今年,由于秋玉疏、越明初和齐修的加入,众人便对员峤岛多了几分好奇。

不过,好奇归好奇,对于有个病秧子岛主的员峤岛,众人并未将其放在眼里。

他们坐下来后,齐修冷哼一声:“你们看,那两个叛徒。”

岱屿岛那边有七个人,多的那两个是原本该去员峤岛的。

一个当时号称自己病重,没有去员峤岛,后来不知找了什么路子,去了颜花君对我岱屿岛,叫做苟岩。

另外一个则是金玉堂堂主范臻荣的儿子,范旭日。

苟岩眼神飘忽,不敢跟员峤岛众人对视。

范旭日是个年轻版的范臻荣,膘肥体壮,满身金银闪瞎人眼。他昂着头,脚踩在凳子上,冷笑一声:“果然是差生岛,听学都不积极,最后才到。”

齐修一拍桌子:“我们离得最远好不好!又没有迟到!”

范旭日转头,看着齐修:“哟,废物岛的人啊!老子跟你说话了吗?”

齐修大怒拍桌,猛地站起身,被江子湛死死抱住。

小孩儿们真是幼稚啊,这也能吵起来。秋玉疏心想。

她娇俏一笑,挺甜道:“这听学的地方怎么有狗在叫呢?”

范旭日站起身,指着秋玉疏:“你别仗着你是宗主之女,就可以随便欺负人,我告诉你,就连你爹,宗主本人,也得对我爹礼让三分!”

话音刚落,一个金玉算盘从门外飞进来,重重砸向范旭日的胸口,然后又飞了出去。

范旭日被砸坐在地,一脸愤懑,但不敢吭声。

“于堂上高声喧哗,对同门口出恶言,下学后去跪祠堂,一个时辰。”范臻荣冷着脸,走了进来,怀中揣着那金玉算盘,瞪着范旭日。

范旭日垂下眼,默默起身坐好。

范臻荣走到最前方坐下,将金玉算盘放在案几上,表情温和了几分:“诸位都是归墟宗弟子,同为宗门效力,不该有岛屿之间的分别。这几日,在我这里上捉蛊课,须要互敬互爱。若是再叫我知道你们起纷争,都去跪祠堂思过。”

众人皆应下。

范臻荣环视一圈,慢条斯理地开口:“诸位可知,宗门为何设置这门捉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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