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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外套，和姜心年说：“我去超市买点菜，你在家老实呆着。”

姜心年把电脑放在一边，下了床挤到秦译旁边，仰头看他：“我不可以去吗？”

秦译光着脚身高也直逼一米九，姜心年站直了才到他的下巴。

可能他知道秦译很吃这套，又补充说：“我会好好跟着你，就出去走走，不会乱跑的。”

秦译低着头看他，没有说话。

“要不，要不我戴着项圈，你牵着我。”姜心年看他没反应，又赶紧给自己争取，“就像遛小狗那样。”

“美得你。”秦译忍不住笑了，伸手把姜心年的项圈取下来了，“好好跟着，听见没，别想乱跑。”

姜心年赶紧点头，秦译怀疑他如果有尾巴，真的会疯狂地摇起来。

秦译开车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超市，姜心年坐在副驾上抓着安全带，眼神四处乱瞟。

“怎么，怕我开车把你甩出去？”秦译余光看见姜心年一直动来动去，等红灯间隙便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姜心年正不安分地左摸一下右摸一下。

“不……不是。”姜心年收回手，抓着秦译换挡的右手，小心地抓紧掌心里。又觉得不够，干脆一根一根把自己的手指和秦译的扣在一起，才说，“第一次坐你开的车。”

秦译任由他扣着，这个红灯有85秒，他们很安静地，像恋人一样牵了70秒的手，倒计时还剩5秒的时候，秦译说：“要走了。”

姜心年就很听话地把他的手松开了。

在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姜心年家除了没有菜，也缺少绝大部分的厨房用具。姜心年似乎很在行的样子，挑了一口锅，又去买了一些肉和蔬菜，和秦译说：“这就够了。”

秦译心里有点庆幸姜心年一起来了，因为直到他站在蔬菜区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其实五谷不分，看着每一棵菜都觉得没有区别，如果姜心年不在，他可能只能带回去一些凭感觉挑选的大白菜。

姜心年又拿了一件普通的灰格围裙，两个人推着车去结账。

他们都快排到了，秦译突然从队伍中退出去，蹲在收银台旁边的货架那儿，不知道在挑选什么。

姜心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秦译蹲着，已经到了收银员面前，他着急地回头叫秦译，就看见秦译站直了身子，隔着四五米的距离，眯着眼睛往他的购物车里丢了两个小盒子和一张卡。

姜心年捡起小盒子一看，是两盒避孕套，上面的大字写着：

“超薄螺纹凸点激情 冰火两重天”。

秦译抱着手臂看着他，表情非常理所应当，姜心年就面红耳赤地把账结了。

回到家里，姜心年收拾出中午要做的菜，打开围裙，才发现拿错了，变成了一件白色的。

他觉得奇怪，回头想和秦译说好像买错了，还没说出口，秦译就从背后摸了上来，三两下把他的外套和T恤脱了，又去扯他的裤子，也没费什么劲儿，几乎一扯就掉。

姜心年瞪大眼睛看着秦译，秦译面无表情地把他的内裤也扒了下来，不出半分钟，姜心年就从穿戴整齐变成完全赤裸的样子。

他羞愤地捂住两腿中间，回头和秦译抱怨：“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