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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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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单手足以握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司露在他面前,宛如家兔碰着了野狼,哪里有半点招架之力。

他将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俯身埋入了她的丝滑细腻的颈窝。

湿热袭来,滚烫铁躯紧贴着,让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情急之下,司露拿出约定提醒他:“可汗是当世英杰,如何能失信于人!”

可呼延海莫依旧没有停下,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吮吸着那里的沁人芳香。

就像是久旱之人,逢着馥郁香甜的甘霖。

简直欲罢不能。

司露害怕得快要哭了。

她甚至开始摸索起护身的薄刃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好在呼延海莫及时克制了住了,他停下来,努力隐忍克制着下腹的燥火,气喘吁吁、嗓音沙哑。

“哼,本汗说出口的话,从不会食言。”

司露这才稍稍放心,悄然收回摸索佩刀的手,任凭他对她予取予求。

呼延海莫吻完脖颈他又来侵犯她的耳垂,带着惩罚性的,半咬半含,弄得司露痛痒难耐。

他沙哑着嗓子对她发出警告:“小狐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司露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只觉此人果真是睚眦必报到了极点。

呼延海莫像是能听见她心里的话,突然发出一声轻哼。

“既然你说本汗睚眦必报,那便把从前今日这些账都记下,等新婚之夜与你一同清算。”

他沉着声,犹如置气的孩童般,恶劣道:“到时候,定让你看到什么才叫真正的凶狠残暴。”

司露欲哭无泪,只能由着他尽兴。

呼延海愈发莫肆无忌惮地吻她。

他侧着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螓首,十分享受地闭着双眼,一遍又一遍地细细品尝她柔软的唇,无休无止,似要吻到天荒地老一般。

*

又过了几日。

春草的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下榻行走了。

司露不放心,叫巫医来瞧了又瞧,确定她彻底无虞了,才放她出门活动。

春熙常常寻一处空地练剑,比划着各种招式。有时还教给春草,春草就拿木剑跟着她比划,倒是学得有模有样的。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来王城前的那时候,秋日的草原上,遍地牛羊,满目苍翠,苍天岚海,美得好似人间仙境。

真好,等她二人回到长安。

以春熙的剑术,春草的诗才,定然能在那片土地上闪闪发光,不会被白白埋没。

司露如此替她们畅想着,嘴角不自觉高高挂起。

“好、好。”

她兴致大好,鼓着掌连连叫起好来。

那头春熙春草瞧见她,当即展开了笑脸,收束了剑,缓缓朝她走过来。

“公主,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

司露笑道。

春草的面色好了不少,隐隐有了血色,是这一路来从未见过的好状态。

可见心情愉悦对养好身体有多重要了

回中原对春草而言,意味着什么。

便说是重获新生也不为过。

她打趣道:“瞧瞧,春草今日面色红润,倒颇有些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意趣了。”

春草衣袖掩面,羞赧道:“公主,您又拿我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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