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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卓和方瑾瑜打了声招呼。

“你叫春芬?”方瑾瑜面色柔和,问她的名字,以为是芬芳的芬,“这名字取得好听。”

洪二姐乐着说道:“我给取的,就是生她那日正好赶上是春分,别人还都说我这名字取得草率,看看,就得是你这样有学问的人懂得好听。”

方瑾瑜轻轻笑了笑,觉得这是最好的回应方式……

洪天卓比他直接,呵笑一声,说:“亏得不是惊蛰那天生的。”

洪二姐听出这话里有揶揄的味道,她踢了一脚洪天卓坐的凳子腿,“就是那日生的,你当我还能给姑娘叫惊蛰呢?”

方瑾瑜嘴边的笑容变深,春分半低着头,手指不停揪搓着衣角,听洪二姐让她赶紧给沏茶去,她嗫嚅道:“娘,咱……咱家……没有茶叶。”

“啧,你这孩子,那快去跟小牛子他们家借点啊。”洪二姐推了一下春分。

“欸。”春分应了一声,连忙要往屋外去,洪天卓出口阻拦道:“倒点水就行了,我们来你这又不是为了喝茶。”

春分站住了,洪二姐又让她去倒水,再把灶房里刚煮好的番薯端过来。

洪天卓打量着四周简陋的摆设,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你这家里怎么看着越过越穷?早先刘满不是挺会干活的?”

刘满就是洪二姐的男人,会木工,十多年前在江都城的一家铺子里做活,有人给洪家说媒,当时洪二姐也是看上这人有手艺,能养活家。

“……嗯,家里的那几块地收成不好。”洪二姐低下头,随手抓起一块抹布擦桌子。

红木的桌面上有不少划痕,但光亮又干净,洪天卓不爱看洪二姐这副不照实说话的样子,他没好气地开口:“刘满呢?”

“啊?没、没在家。”洪二姐说着猛地转过身背对着洪天卓他们。看她是往下扒拉一边的头发,洪天卓更没好气,“行了,别挡着了,早都看见了。”

刚才洪二姐见他们来,光顾着高兴,忘了自己脸上还挂着伤,这时也不知是怎么了,听洪天卓说话,她眼眶忍不住地泛湿。

“刘满呢?”洪天卓又问一遍,“这做木工的下手可够狠的啊。”

洪二姐抬手捂着脸,使劲儿憋起哭腔,“不、不是他,是我、我自己不小心磕了一下。”

春分掀帘子进来,洪二姐去接她手上端着的一个大碗,趁这功夫她拿袖子蹭了下眼角,把装着六七根番薯的碗放桌上,她又装做了之前的乐呵模样,跟方瑾瑜说:“快尝尝,自家地里种出来的,可甜了。”

“嗯。”方瑾瑜拿起一根番薯,问洪天卓:“你也吃一个?”

“你吃吧。”洪天卓嘴上说着不吃,可他拿过了方瑾瑜手上的番薯,洪二姐还纳闷他怎么回事,再看原来洪天卓是把番薯皮剥了再给方瑾瑜。

“看你这会疼媳妇儿的,现在你除了这张脸,其他地方我就跟不认识你似的。”

洪二姐随口一说,可方瑾瑜的心里还是不禁往上提了一下,他比洪天卓还要紧张洪天卓身上的秘密。

“这番薯甜吧?”洪二姐问方瑾瑜。

“嗯,挺甜的。”方瑾瑜想起他吃过最甜的番薯,是那次和洪天卓在山洞里。

瞧着春分身上穿的花布袄子特显旧,洪天卓看向洪二姐,忍不住说道:“昨儿个不是给你们送来布了?你跟孩子好好做两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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