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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这份迷之自信是从哪里来的,有人问了一句:“客场挑战巴塞罗那,你们有什么秘密武器么﹖”
“我们的秘密武器是全体球员永不放弃的精神。”蒙塔尼耶调皮的眨了眨眼,“当然,为了取胜,我也不得不做出一些改变。总之,我们永远不会放弃对胜利的追逐。”
蒙塔尼耶只是表达了自己背水一战的决心,但作为巴萨喉舌的《世界体育报》和《每日体育报》在新闻标题上却极尽嘲讽之能事,他们表示:“法国人疯了?一只脚已经滑出了悬崖,却还在大放厥词要客场赢巴萨!”
当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菲恩发现自己是被一桶冰水泼醒的。全身上下传来刺骨的疼痛,一边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了,有黏腻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抬手擦了一把,却抹下来满手的血。他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三面是墙,唯一的出路却被几个人堵得严严实实。
眼前有四名少年,个个身体强壮,全都穿着同一个款式的运动服,胸前的队徽写着Hertha BSC(柏林赫塔)的字样。脸上露出肆意而狂妄的笑容,朝他疯狂的竖中指,嘴里不断辱骂他是个孬种,根本不配呆在这里。
其中一个人手里还拿着水桶,当他风一般转身将桶扔到一边的时候,菲恩却眼尖的从他扬起的衣摆下方看到了他后腰上一个小小的,并不显眼的纹身——帝国之鹰。
四个人被送进ICU病房的时候也没有想明白,那个平时最懦弱最胆小,人人都能欺负他的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出手太快太狠,每一拳每一脚都直击要害。别说还手,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全部倒在了地上。如若不是宿舍管理员及时赶到,恐怕他们就不是送进ICU那么简单了。
菲恩比他们更惨,他断了一根肋骨,还扎到了肺,在医院里足足躺了两个月才渐渐康复。这期间他凭着断断续续的记忆碎片和父母兄长的交谈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他仍然叫菲恩·莱因哈特,名字是已逝多年的祖父起的,为了纪念自己在二战中为反法西斯做出牺牲的幼弟。而他的曾祖父就是第三帝国赫赫有名的坦克战专家——乔尔格·莱因哈特。战后以“战犯”及“反人类罪”等等多项罪名被囚禁,直至结束自己的一生。
获得新生的菲恩发现,曾经的父亲变成了他的曾祖父,最疼爱他的大哥将他的名字赐予了自己的最年幼的孙子。第三帝国早已覆灭,这是他曾经付出生命的代价想要看到的和平。
“小菲,我们到诺坎普球场啦。”
格里兹曼在耳边的一声呼唤,将菲恩从回忆拉回到现实。从车窗望出去,目之所及全是独属于巴塞罗那的红蓝两色,而这仅仅只是诺坎普球场外围的街区。加泰罗尼亚地区对于巴塞罗那的感情早已超出了足球之外,正如这支球队的座右铭那样——不只是一家俱乐部。
阿森纳主教练阿尔塞纳-温格就曾经这样评价道:“巴塞罗那是一家高度政治化的俱乐部。”
毋庸置疑,能够容纳十万名球迷的诺坎普球场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华丽、最震撼的主场之一。巴萨球迷会在主看台拼出喜爱球员的球衣号码,也会将三层看台装点成主场球衣的颜色。他们为主队献上最富激情的掌声与呐喊,也会用毫不留情的嘘声给挑战者制造压力,他们是这座球场最具威胁的“第十二人”。
菲恩跟在格里兹曼身后走下球队大巴,194CM的身高和一头耀眼的金发立刻引来了随队前来的皇家社会球迷以及多家媒体的目光,人们纷纷讨论这个新面孔到底是谁﹖
“我的天,他怎么那么高,新来的门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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