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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伸手试图抬起绵绵的头,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不过绵绵固执地将脸埋在他怀里。

阳台上的衣服随风飘动,滑过他们的头发。

阳光倾洒在他们身上。

白沉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

“先回屋里?”

绵绵没反对,直接挂在白沉身上。

刚进屋里,下盘不稳,两人一同跌到椅子上,转了半圈。绵绵跨坐在白沉的大腿上,双手勾着白沉的脖子,不让离开,火热的呼吸浅浅地掠过敏感的颈肩。

白沉并不习惯被人这么亲近,第一反应是推开,刚拉开了一点又被绵绵黏了上来,左右蹭了蹭,孩子气极了。

绵绵是想把眼睛里的水痕都擦干净,他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丢人的事,死活不让白沉看自己的脸。

到了后面,白沉弄烦了,干脆放弃挣扎了。

他面无表情地被这块糖糕黏住了。

过了会,绵绵的情绪稳定下来。

两人动作亲密,但气氛丝毫不暧昧。

绵绵垂着的目光,正好落在白沉垂下的手腕上,那里戴着一块黑色运动手表,遮掩的是疤痕。

绵绵握住那只白皙劲瘦的手腕。

一晚没睡好,绵绵的声音嘶哑:“这里,是怎么受伤的?”

白沉轻轻一震。

绵绵问过白景,知道这是很多年前,白沉自残造成的。

但那个在绝境中求生的少年,怎么可能自残?没有人比绵绵更清楚白沉有多强的求生欲。

白沉在不断完善计划。

为此,他连自己都毫不顾忌地算计了进去。

白沉的确不在乎,不过是在手上添两道,要是能让白檀越发放松警惕,就太划算了。

与得到相比,付出的微不足道。

白沉不想提这种沉重话题,这是他和白檀的两代恩怨,没必要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白沉正打算编一个合理的理由,绵绵却先一步开口。

“我可以不知道原因,但如果你再添新伤,我会在同一个地方也来一道。”

那人,不值得。

“别再伤害自己了,好不好?”

绵绵坐起身,正视白沉,神色凝重。

那双犹带着些许泪光的眼让白沉很容易就能确定,绵绵是认真的。

白沉抿了抿唇,他不轻易给承诺。

承诺,代表着对另一个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檀还没落网,他就一刻不能松懈。

虽然这么多年白沉已经一步步削弱白檀的势力,让白檀元气大伤,但还远远不够。

白沉上次回白家,白若楠问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他说是骨灰。

并不是玩笑,那就是骨灰。

他拿走后,又替换了一模一样的,白檀暂时不会发现异常。

白沉早前发现保险箱里放着一坛骨灰,一直在找机会再次打开保险箱。

正常情况下,谁都不可能将这东西放保险箱。

白沉联想到白家客厅摆着一尊耶稣像,管家吴恕日常祷告祈福。

吴恕曾是教堂神父,他是被白檀特意请回白家当管家的。

连杀两人,多次杀人未遂,又侵吞了白家不少财产,白檀做的时候毫无顾忌,但内心未尝没有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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