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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
——其实快好了,就是还有一点咳嗽,身上没劲,不耽误事。
渠寞这番解释,听起来是还想见面,贺白压了压心头那股烦闷,惜字如金地回。
——见面再说。
酒店房间,两人隔得远远的。
贺白抱着手臂坐在床沿,定睛端量坐在沙发角的渠寞,渠寞被看得浑身难受,轻叹口气:“贺总,你有话就直接说吧。”
“你这感冒……是流感还是着凉?”
“是着凉吧。”渠寞偏着脑袋想,“前几天家里热水器的水管冻坏了,洗了个凉水澡,当天晚上就不太舒服。”
“哦。”贺白架着的肩膀松弛了点,渠寞好像看穿了他的顾虑,信誓旦旦补充一句:“贺总,不会传染的,我走之前,我家人都没有症状。”
贺白不确定:“你先去洗澡,我没那么不是人,折腾一个病人。”
“贺总,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渠寞还想争取一下,贺白手掌一竖让他闭嘴,又指了指浴室,催他。
渠寞收声,进浴室里搓着沐浴露慢慢盘算,澡都洗了,最差也能落个跟他睡一晚吧。
洗到半道,玻璃门嚯一声被从外面拉开,渠寞正在冲头上的洗发露,眯着眼,看到一个高大的轮廓。
“贺总?”
灼热的目光穿透水帘,黏糊糊地盯着他不放,渠寞觑他敞开的浴袍,模糊中瞧见了他蠢蠢欲动的下身,那儿已经隐隐顶起了帐篷。
他的手指加快拨动头发,水流混着香波淌过脸,遮住他的视线,渠寞只听见贺白的声音跟他的呼吸一样急,他感觉到贺白已然迈进了花洒下:“你真没事是吧,你真快好了吧。”
渠寞撸了把脸上的水,挪动步子紧挨着贺白,扬扬脑袋,把眼睛里的水眨掉,肯定地回答他。
他主动去搂贺白的腰,沾湿的手臂撩开浴袍往里钻,一条腿抬高,很自觉地就要挂上贺白的胯。
“贺总,你……”
贺白回应他一记霸道的压制,渠寞一个晃神,像个陀螺,原地转了一圈,贺白压着他的脖子贴在了玻璃隔断上,热烘烘地身躯沉重地贴上来,气息急促地咬他的耳朵。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渠寞往后伸手,摩挲着在他下腹那里尽情地撸了把,当做回应。
贺白深深吸气,头拱在他背上,从他不起眼的腺体处,一直大口地向下嘬咬,又麻又痒一直延伸到腰窝,他的两手从胸口滑下去,沿着腰线,牢牢地捧住了他的胯,渠寞内里空虚地想要绞腿,想并紧,又被贺白硬生生地掰开,贺白想操他想得要发了狂,张嘴,就生生咬上了渠寞的屁股肉里。
“啊,贺总,贺总……”
渠寞也分不清是痛还是爽,大概都有,他扭着屁股挥着手叫,贺白慢慢松开嘴,用舌头舔,声音含糊:“没出血,就有个印子。”
贺白的手,从齿印摸进穴里,惊喜地发现扩过了,有几分激动地扭过渠寞的脑袋问他:“你就这么想让我操?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准备好了?”
他不是很急吗?他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呢?渠寞暗暗在心里吐槽他。
他可不想等了。
两臀紧紧夹着贺白的手指吞吐,他扮个可怜,巴巴看他:“贺总,快点,真的痒!”
“骚货!你这是生病的样子?”
贺白发出坏笑,把手抽出来,握着自己的几把朝渠寞的屁股上凑,渠寞塌着腰等,等来贺白一句:“操,忘记拿套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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