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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要靠武力和性力,而不是在他面前矫情示弱,可他想抱就抱了。抱自己爹怎么了。
“烦死了。”
时肇沣还没开口,就听见一句话。
时綮掀开被子就要起来,臊得他去院子里跑两圈,他爸知道他又会逃开,向来什么让他煎熬麻烦,让他不能潇洒自如,他就要舍弃什么。
老东西速度极快抓住他的手,稍一思忖手往上,握住他的手腕,黑色珠串凉凉的,贴住时肇沣手部血管。
“去做什么?”
“你别管。”时綮要掰开他的手。
时肇沣食指抚摸他手臂肌肤,嗓音沉沉的,在夜色里铺开:“陪爸爸躺一会儿再去。”
时綮微微转头,余光见他模糊投射的视线,他想留下,他想吻他,想和他恋爱,可时肇沣不是个乖乖能让人占有的,他也许会嘲笑他从前的有眼无珠。
“好不好?”他爸问。
语气这么温柔干什么,时綮很烦躁,扯了扯被子,又躺下了。
时肇沣环住他的腰抱了过来,鼻息和嘴唇就在锁骨边,父亲的味道包围了他。
“今天见到他们开心吗。”
时綮直挺挺地,手和脚都不乱放,他没有回答。
他爸却用牙咬他的颈侧,痒痒的,也许他是在和他调情,做可以,别说话。
“还行。”
“就没有一点点开心?”
烦死了,烦死了,老东西怎么这么啰嗦。
“你更年期?”
下巴被捏住,时綮面朝他,时肇沣眼睛很漂亮,应该多情浪漫的,可心思太深而深沉难言,面对他的时候通常专注且关切。他本以为自己并不重要。
“告诉我,开心吗?”时肇沣摩挲时綮下巴颏,他对问题的答案非常固执。
时綮腰部挣开他的手,意欲翻身而起,时肇沣锁着他,摸进衣服里。
嘴硬逃避,已经成为他的本色,时綮脚下发力,踹他一脚,时肇沣双腿压制住他的,像暧昧的纠缠。
时肇沣动作放轻了,刀刻般的鼻尖碰时綮的,时綮试图令呼吸平稳,因此面部线条很清晰,时肇沣轻轻摩擦,在他鼻尖蹭了蹭,吐息缠绕间时綮安静凝视他的眼眸。
会不会有人因为他的眼睛爱上他。
腰部被托了起来,他爸双手游进他的衣服,准确捏他胸上的乳粒。
此时此刻的一种对峙。
“回答我。”
时綮张嘴咬他下巴,逃不了只能进攻:“我开不开心,对你很重要?”
“当然,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
时綮确信他说得客观,不偏不倚。他只剩他一个儿子,暂时没有或将不会有后母,也不会有其他孩子,那他没得选,他就是唯一。
逻辑无懈可击。
时綮很有安全感,不用辛苦自洽,也不用没日没夜通过别人找借口,因为他拥有了时肇沣独一份的父爱。
他悄悄弯起嘴角。
“还有呢。”
时綮又敛了笑容,他是个傻逼,想问的问题如此直接,没有气氛绝佳的晚餐,也没有大捧夸张的玫瑰,和他贴太近,听到不想听的话肯定两两尴尬。
这就是喜欢——如果能够定义为喜欢,他实在找不出别的词汇形容他的感觉。
加诸在他身上的桎梏放松了,他没有困难地翻了个身,傻逼问题连时肇沣都回答不出来,时綮无意识缩了缩身子,拉好薄被,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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