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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善类,对她的好印象也在长年累月里消磨殆尽。不过在她手下养几年,时肇沣就出国了,积蓄力量的时间,因父亲年迈,吴翠苹笼络不少娘家人要从时家分好处,而时蔚铮就是她居心不纯做试管的孩子,偏要选好性别就终有一天和时肇沣一较高下,时肇沣学成归来依据遗嘱进了集团,羽翼未满群狼环伺,他还是冲出重围,其中艰辛难与人道,明里暗里杀红了眼,那时时肇沣非常年轻,和时旌他妈联姻这棋必走。

大家庭里的秘辛向来不少,母亲去世没多久吴翠苹就进门,她是小三里最争气的一个,连原配都知道她的存在,时肇沣不对人性抱有幻想,他只要属于他的,生来就该有的一切。

后来,她还是知道了,大宅里那么多双眼睛,他晚上留宿在哪本可以是秘密,彩环之流全都是她一手培养专门通风报信,他和时綮的事情瞒不了,干脆不瞒,吴翠苹当时痛心疾首的模样演技超群,不就是抓他错处拿他把柄,好让时蔚铮有一日卷土重来。

有时候时肇沣甚至想,吴翠苹从小溺爱时綮给那么多零花钱,是不是就打算让他废掉。

再后来,她生病了。

时蔚铮从他的黑眸里看出一丝寒意,自从他妈生病开始,时肇沣没有预兆手腕强硬料理了他的舅舅和外甥,杀他措手不及。

他笑了:“和我妈说几句心里话,哥,你不会不准吧。”

“时悠和时扬入了家谱,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本来想给孙辈的小礼物,叔公和孩子抢什么。”

时蔚铮笑得奸佞,不置可否:“我抢?我妈给我的用得着抢?”

他见一旁吃蜗牛看热闹的时綮不发一言,岔开话题:“阿綮,俩孩子妈妈是谁都没给我们大家介绍,不会是那天那个小丫头片子吧,你这不声不响想给你爸当爷爷,确定是我们时家的种吗?”

时綮就知道今晚没这么简单,他咽下牛肉,不慌不忙也笑了:“我的种不牢叔叔费心,倒是时絫,前阵子给一个夜场小姐弄大了肚子,不好吧,还是您不觉得有什么?”

时絫是时蔚铮儿子,也不算时綮五十步笑百步,浑小子比他还不如,听说吸毒已久,得亏在国外,没被正义的家主打死打残。

时蔚铮听见这话脸色难看,时肇沣已经温和下来,安抚人心:“蔚铮,股份的事想清楚了,要不要和我对着干,给你几天考虑一下,我不喜欢逼别人做决定。”

说完举起酒杯,自顾碰时蔚铮的,清脆的声响,他喝了一口。

前后不过半小时,时蔚铮就说要离席,时綮哪壶不开提哪壶,很有诚意:“叔叔走真早,还有菜没上,还是想下次带孙儿和我们一块好好吃一顿?”

时綮说完悠然摆了摆腿,他自己都觉得幼稚,不过乐意陪他爸玩一把,腿撞上时肇沣的膝盖,他投去一眼,差点没给那漆黑眼珠吸进去。

时蔚铮起身扣好衣服走了。

时綮招手让侍者撤走他全部餐具。

终于安静下来。

裤子薄,腿部有他爸的体温,方才时肇沣说话间还和以前一样对他无微不至,现在没人说话,可以忽略的小尴尬又上来了。

膝盖内侧突然被人捏了一下,时綮转头去看,时肇沣专心咀嚼食物,很轻很自然的语气肯定他:“好孩子刚才就像,有点捣蛋的小狗。”

他适时停顿,寻找年轻人会说的词。

时綮半条腿不自在,离开时肇沣的膝盖,执起酒杯战术喝酒,极力平淡回:“那你呢,稳如老狗?”

时肇沣低低一笑,浑厚的笑声在喉咙间,稠闷的:“听起来不是好话。”

“嗯。”时綮也吃,不看他了。

要说从前,父子俩这么安静吃饭简直天方夜谭,现在不仅坐得近,没有交谈也不会不习惯。

周围人和朋友交谈说笑的声音偶尔传来,不吵不闹,却显得他们尤其安静,没有再去提刚才是种怪异的默契,气场还挺融洽。

吃完饭很晚了,他们散步回酒店,夜景很美,标志性建筑物无言矗立,时綮和父亲并排走着,间距四十厘米,因为刚一出门,就在路边手背碰在一起,他们识趣分开了。

“时綮,学校里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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