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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子,哭笑不得:“你在说什么啊。”
周垲做出兄长状,摸摸他的头发,故意道:“别逞强,我都懂。”
时綮躲开他的手直啐他:“滚滚滚。”
周垲乐不可支倒在床上。
这时手机叮咚一响,收到一条新信息。
周垲看他点开手机又锁屏,贼兮兮地问:“那护士?”
“不是,早没联系了。”
发信息的是时肇沣,自从和夏唯断了联系后却频繁收到他爸的信息,每次都只有一张照片,绝不多说一个字,他出差发了两天的海景和海鲜之后,时綮回他“你是不是有病”,时肇沣发图片的间隙比上次多了两个小时,仍然厚脸皮,时綮并不想收到这些。
这刚和朋友说着话,时肇沣发来几个真空袋,包装里明显是食物,时綮莫名想到鸭子。
几天前半夜时綮和夏唯在手机里说过,自己忽然想吃盐水鸭,病着饮食清淡,他也就联想这些不太刺激的,夏唯是怎么说的,哦他没回。
怎么又想起来了。
夏唯有毒,时肇沣也是。
周垲看他神色有异,忙问:“怎么了?”
“没啥,一个神经病。”
“你好像有点变化了。”
时綮摸摸自己的脸,近日必须卧床,仪容还是经过打理了的,帅哥不至于蓬头垢面,他若无其事把手放下,听他瞎扯。
“怎么说。”
“你之前可是分分合合看得很开,潇洒自如啊。”
周垲是他朋友,照理没什么不能说的,但自尊心还是要保留,时綮嗤了一声,才说:“夏唯其实是跟人跑了。”
“我靠,谁啊!”
时綮可不会说出口,遂又摇头。
“唉,老弟。”周垲过来人似的拍拍他,接着转移他注意力,“男人就该搞事业,别整那些儿女情长,我这次来,也是和你商量一下厂里的事。”
时綮和周垲合伙开了个摩托车修理厂,说是修理厂,是以“修”会友,档次不低。周垲以后要继承家业,但这人比较拧,曾放出大话,说他做什么都会成功,不需要家里荫庇,因此这个厂都是时綮他俩在想办法运作周转,时綮也是个爱和他爸唱反调的,两人对这事儿还挺默契上心,只不过他这一受伤,修理厂大都是周垲负责。
“我们一批货被海关扣了,说是什么品牌不明,你知道我向来不跟家里求助,要想想办法。”
这种事很少出意外,他们走的都是正规流程,估计现在海关严查,但不知怎么这次到他们的进口零配件。
周垲找了些人,没搞定,来和时綮商量商量对策。
时綮看他苦恼,现下也冷静分析,毕竟开这厂的不容易只有他俩知道,周垲甚至提议转到他表弟名下,时綮不同意。
他和周垲表弟不熟,说到底他信任的人不多,周垲和其他几个兄弟比起来,正经事上还比较认真,这也是当初和他搭伙的原因。
时綮受不了周垲软磨硬泡,回道他想想办法。
他打了几个熟人的电话,自己面子不大又卧床不起,酒桌办事儿这条路算是没了,好几位都含含糊糊,说到时候会看看,一天下来,没少碰壁。
磨磨蹭蹭半天,时綮也没打给那个人,心血来潮翻开小说看了两页又合上,时间滑向深夜,越晚越不好。
手机开关几次,被角捏皱了又摊平。
终于下定决心拨打那个号码,时綮手心都有点潮,暗自琢磨如何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迫切,又能把事情办了,不狗腿地放低姿态寻求帮助,又能保持一贯强硬的态度。
没容他想太多,对面熟悉好听的男人嗓音已经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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