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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如何,现为人子便担子责。若谭嫣老了,夫郎还是多去看看的好。
那也是个可怜人。
“一晃十年,谭嫣成了侯府当家主母,老侯爷病逝。她将齐言峥养大,如今侯府主人便是你这位异父异母的哥哥。”
“你放心,她如今日子过得去。”
戚昔声音绷着,情绪不明:“当货物一样送来送去,这叫过得去。”
燕戡只当他感同身受,轻拍戚昔背脊。叹声:“她若待在伯府只会被磋磨。去了侯府,好在你母亲是个强势的。”
“侯府也不怎样。”
燕戡听着他气闷的言语,真就像为人子一样。他笑了声,贴着戚昔脸:“确实还好。”
“本来不欲告诉你的,但你知道了兴许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什么?”
燕戡弯唇,眼中却透着的几分寒凉。“传言老侯爷死于后院争斗。”
戚昔抬起头,露出闷红了的眼尾。他咬着唇目光颇为寒凉。“只是传言。”
燕戡指腹摩挲戚昔眼尾,爱怜地亲他眼睛。
“不是传言。我说过,你母亲不是个只会攀附的菟丝子。她有手段,也狠得下心。侯爷就是她弄死的。”
戚昔心上一跳。
燕戡依旧笑着道:“她与另一个姨娘合作,眼见事成但事情败露,姨娘一人顶罪死了。作为交易,姨娘的孩子齐言峥被他养在膝下成为侯府嫡子,他也是被你母亲一手带大。”
关于谭嫣的形象顿时从弱风扶柳的柔弱女子变成强势狠辣女强人。
燕戡见他半晌不说话,问:“怕不怕?”
戚昔被燕戡抬起了下巴。
他垂下眼皮,良久他轻叹:“这里动不动就死人。”
“嗯……夫郎这样说也没错。不过别担心,为夫会护着你的。”
戚昔:“知道了,睡吧。”
“我说了这么多,夫郎就一句睡吧?”
一听这话戚昔就知道这人要作妖了。
他现在心绪有点乱,没弄明白刚刚那一阵不舒服是哪里来的。
“明日还要忙。”他揪住燕戡衣服,在那触感极好的胸口上轻蹭,低喃,“倒是比脸摸着顺滑。”
“嗯?还有更顺滑的地方,夫郎要不要摸摸?”
“不……”
不也得行。
……
戚昔双目无神地看着床帐,微微泛红的喉结因干渴而滚动。脖子湿漉漉的,纯白的衣襟也被汗水濡湿微微透明。
戚昔觉得自己是一块糖,被吃在嘴里一会儿一会儿舔一下,欢喜了还要咬几口。
一会儿耳朵一会儿脖子,整个人闷在男人怀里。折腾得鼻尖都冒出了汗水。
戚昔咬了咬牙,抵着燕戡的脖子将人推开。“好了,都几时了!”
“夫郎……”燕戡委屈蹭他。
蜡烛燃烧过半,光也暗得不行。戚昔藏在阴影里,眼前就只有这么一个人。
耳鬓厮磨,难受的不仅是燕戡,还有自己。
戚昔脑子被闷得失去寻常判断。摁着燕戡撞上去,抵着他的唇撕咬。这人亲了半天不敢亲嘴,颈子上的皮都快破了。
该行的时候不行!
第50章
第二日, 早上起来东边天光明亮。院角的草上覆了一层白霜,连呼出的气都是白茫茫的。
阿兴好不容易得空过来玩儿,刚进院子就被常河塞了一把扫帚在手上。
他揉了揉肚子, 颇为怨念道:“不给马儿吃草还让马儿跑, 常河你个丧良心的。”
常河翻个白眼给他看:“树上那么多枣子, 自个儿不知道摘。扫完院里也把铺子里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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