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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是哥哥。
身为哥哥,身承引导之责,便必须做到不动不摇,正心正念,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可耽溺于妄念。
这是封玄慎多年以来加诸于身上时刻自醒、自罚的禁制,逐渐成了相伴相生的烙印。几百个日夜,旁人晨起打坐是为运气修道,而封玄慎打坐,念的是清心咒,是无情心法。
日复一日,以此固牢身上枷锁,清剿滋生妄念,方能在白日正常行走,维持好兄长的身份。
——可他的弟弟半跪了下来,用那张洁白无瑕的小脸,轻轻蹭了蹭笔挺的性器。
他清纯的眼眸透着胆怯与紧张,娇红的嘴唇却又写满了放荡、禁忌:
“弄在我脸上罢,哥哥。”
在这一刻,泥泞思绪陷入无边欲海,封玄慎已完全记不起清心咒的第一句。
第28章 春帐暖
【.】
手指颤抖着解开了腰带。
封水衿脸颊发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感觉自己就像那勾栏里用尽手段留客的新妓,除了缠人不放甚无经验,只是面对男人耸立在脸边的欲望便羞得要命。
封水衿心一横,拉下了最后一层遮挡,“啪”的一声,硕大的肉棒弹了出来,一下子甩在他脸上,将白嫩的脸蛋抽红一片。
封水衿毫无防备,看清眼前狰狞的性器后,吓得竟生出一种逃脱的想法。怎、怎是长成这般样子的?封水衿以为别人下面那处跟自己的都差不多,白白粉粉的,顶多长一些粗一些,可怎么会是这样?……虬结的青筋盘布在紫红色的柱身之上,顶部的冠头马眼怒张,直戳戳对着他的嘴唇,被注视时甚至突突跳动了几下。
封水衿眼泛泪花,求助般往上看,却被人扣住了后脑勺,嘴唇直直撞上湿润的冠头。
封玄慎眼底一片血红,神情染着一丝异样的气息,哑声道:“含。”
窄小口腔在未准备好时就被迫含进哥哥的性器,勉强塞进去了冠头,封水衿就吃不下了,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后脑那只异常滚烫的手移到了下颌,不轻不重按了按下巴处的软肉:“才到这。”
那只手指缓慢地往下移,点在喉结上方。封水衿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要吃到这里。”
封水衿惊恐地瞪大了眼,双眼无辜得就像那只死去的鹿,如果不是嘴里还含着兄长的肉棒,大抵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忍不住心疼。
粗大的肉棒将喉咙缓慢顶开,封水衿艰难地仰着头,鼻息、嘴里充斥着兄长的味道,眼睫颤抖着落下泪来。
性器在羸弱的口腔内开始抽插,封水衿张着嘴,唇舌都麻了,兜不住的涎水流到了男人手指上,封玄慎看了眼手上沾的晶亮,似是轻笑了一声:“小狗。”
封水衿被插得泪眼朦胧,没有听到哥哥对自己的评价,手指揪着男人的衣摆,双腿夹紧,正因自己被插嘴居然都能有感觉而羞耻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性器忽然抽离,封水衿张了太久嘴巴,酸胀得合不上,茫然看向上方,下一秒,被浓稠精液射了满脸。
封水衿傻了,漂亮秾丽的小脸上挂满了乳白色的浊液,顺着脸庞缓缓滑落。嘴巴里也被故意射了些,男人见他一副呆呆的样子,替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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