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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类的手笔。
或许是听见了房里的动静,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狂风裹挟着雪粒卷进房间,将屋内的篝火吹得摇摇晃晃。
一位快有门板那么高的男人逆光进了房间,对雪豹龇牙咧嘴的威胁视若无睹,甚至还爽朗地笑出了声,“别怕,我不伤害你,吃点东西吧。”
随后,被拔了毛的、快被冻成冰坨的三四只雪鸡被丢在了雪豹面前。
借着火光,雪豹看清了这人类身上穿着的浅绿色马甲,与帽子、深色制服上的金属徽章。
他是与偷猎者立场完全相反的、偶尔会给动物们投食的巡护员。
高原上的能活过一年的动物们,基本都知道碉房、帐房里的人类碰不得。
不是野兽们不馋,而是住在这种建筑里的人类多养着藏獒一类的凶猛助手,出行时也随身带着弓箭或折刀,近远战功能皆是不俗。
何况野兽们偶尔还能在人类停留过的地方捡点带着碎肉的骨头啥的。
也就只有藏马熊这种脑子缺根筋的物种,才会去没事找事招惹人类。
雪豹小心翼翼地用爪子将雪鸡扒拉过来,迅速叼起后躲到墙角胡乱啃食。
吃饱以后,巡护员又给它喂了盆烧过又放凉的雪水,雪豹这才算是彻底活了过来。
趁着雪豹还虚弱着,巡护员给它的后腿换了次药。
野兽在吃饱后并没有太强的攻击欲,身受重伤的雪豹也不一定打得过这腰间别着武器的大个子。
它见这人类并没有恶意,便由对方去了。
巡护员走之前赶了另一只动物进来,雪豹一闻到这味道,便浑身打了个激灵。
那是它在昏死过去前闻到的高原狼的味道。
这狼大概是被巡护员驯养的,它的脖子上带着铁质的防咬项圈,皮毛也比在野外讨生活的那些瘦得像一具具骷髅架子般的野狼要油滑。
但最明显的差异还是体型,这只灰狼比雪豹见过的大部分头狼还要大上几圈,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那灰狼靠过来,朝着雪豹摇了摇举起的尾巴,抬起脑袋,响亮地嗥叫出声。
雪豹听不懂,连哈气也懒得哈,直接把灰狼给无视了。
它甩甩耳朵、闭上眼睛,蜷缩回了墙角。
灰狼见状将尾巴垂了下来,在腿间的地面上扫着尘土,有些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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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生活在草原与森林里的花豹不同,为顺应高原雪山的崎岖恶劣环境,雪豹进化出了方便隐藏身形的灰白带斑的毛色,在高山岩石间维持跳跃平衡的壮的尾巴,与方便追赶高原生物的敏捷体型。
但作为大型猫科动物,雪豹们还是保留了一些祖先传承下来的本能。
例如在配偶或是母子间,它们常常会通过舔舐与踩奶的方式,来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联络。
雪豹在温暖的房间里睡得昏沉,隐约间感受到后腿伤口处传来的温热舔舐感。
以往每次在岩石间滚落摔出伤口时,弟弟妹妹们总会像这样凑上来为它舔去伤口周边的沙石与草屑,而母豹则会用带着倒刺的舌头为它梳理着头顶与后颈的毛发。
雪豹忍不住在地上的毯子上踩起奶来。
可舔着舔着就有些不对劲了。
两腿间的那根带着倒刺的生殖器被舔得探出头来,就连藏在毛发间的那一小圈肛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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