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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时而内敛、时而脱缰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性张力。
“怎么老师还没开始体罚,小裴同学就硬了?”
练和豫弹了一下裴衷在校裤里支起的帐篷,不出所料地收获了一声闷哼。
“因为喜欢你、喜欢老师。”
比练和豫高了一截的裴衷别扭地把脸埋在对方肩膀上,按照先前约定好的羞耻剧本,咬着衣服含糊地念出俗套又清纯的台词:“老师帮帮我……”
练和豫拉下裴衷的校裤,半褪的宽松的长裤要掉不掉挂在对方的脚踝上,他却没有碰对方内裤的意思、更没有去触碰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的意图。
他若无其事地在裴衷的腹肌上摸了几把,漫不经心道:“你想让老师怎么帮你?示范给我看看。”
老实说,在遇到练和豫之前,裴衷的自我纾解次数并不太多——尽管裴衷在硬件方面称得上伟大,但在感情问题上并不开窍。
他甚至连具体的性幻想对象都没有,往往是快到精满自溢的程度了,裴衷才会草草发泄一次。
尽管在他人面前自慰是一件极让人羞耻的事情,但裴衷不想让练和豫觉得自己不情愿。
他只预留了几秒钟,做好心理建设后,便把手缓缓搭上了内裤的边缘。
“没让你脱内裤,就这么做。”
练和豫拍开裴衷伸向内裤腰带的指头,揶揄道。
话音刚落,内裤被顶起来的部位便立刻吐出了一小块湿痕。
裴衷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赧然地隔着内裤握住自己快要把布料撑破的阴茎。
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
古人写美貌,少以华丽辞藻堆砌,反而常用借物喻人、景物烘托等形散而神不散的写作手法,来衬托对美人的深挚却不狎昵的隐忍倾慕。
腻粉琼妆透碧纱,雪休夸;红腮隐出枕函花,有些些。
写情欲,文人们不直观地描写欢好抑或是交媾时的场景,他们隔着半遮半掩的纱帘展现雪白肤色、以细嫩脸肉上印出来的枕套的花纹描绘美人初醒的情态。
有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式的含蓄比狂野直白的裸露更性感。
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让清高无欲者陷入泥沼——毁灭欲和占有欲总是比高洁的情操更具感染力。
正因如此,练和豫就喜欢看裴衷从近乎于天真的胆怯、向谵妄的歇斯底里转化。
尽管每次一饱眼福的代价,都是得付出下不了床的代价,但练和豫乐在其中。
勃发的性器在内裤里顶出一长条清晰的形状,随着裴衷的套弄动作,茎身上的筋络、边缘清晰的龟头、饱满圆润的囊袋在薄透的内裤布料下若隐若现。
大概是想早些射精进入下一轮的原因,裴衷对待自己的性器有些着急、甚至称得上粗暴,与探索练和豫身体时的那种耐心与细致完全不同。
“射不出来吗?”
练和豫摸了摸裴衷的大腿内侧,虚指了几个地方,耐心教导道:“你不能只机械式上下套弄,根部和冠状沟也可以摸一摸,最好是手指用点力。”
也不知道是练和豫说的真有效果,还是裴衷听见他的声音就性欲蓬发。总之,好学的裴衷在练和豫的指导下,很快就掌握了自慰的诀窍。
内裤裆部被自慰过程中溢出来的前液打湿了一片,裆部深色的水痕极为明显。
练和豫硬了快半小时,裴衷才终于把自己玩到双腿发抖,要射不射的程度。
“停手。”
马上就要高潮的裴衷听到对方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双手先下意识地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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