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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后预备射精的前兆。
他的膀胱和括约肌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收缩。
裴衷敢肯定,只要尿道里的这根马眼棒被拔出,自己的精液会像放烟花一样,呈喷射状地飙射练和豫一脸。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练和豫搓了一把裴衷红得异常的龟头,残忍道:“要么,我现在把它拔出来,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们洗澡睡觉。”
“要么,我把电动开关打开,只要你能撑过一轮,今天可以插在我身体里睡觉。”
不得不说,练和豫真是太了解裴衷了。
在一起这么久,也就只有两人上错床、操对人那第一回,练和豫是被插着睡了一整晚的。
从那以后不管裴衷怎么恳求,练和豫也极少再松过口。
这对于裴衷的诱惑力,不亚于在飞蛾面前点蜡烛、在饿死鬼面前炖红烧肉、在小偷面前撒钞票。
天知道他有多想和练和豫连在一块儿睡觉。
可自己实在是到极限了。
裴衷的鼻头和眼睛哭得通红,他将扣在背后已经捏到指关节发白的手抽了出来,伸向马眼棒。
但令练和豫没想到的是,裴衷并没有将马眼棒拔出来,反而是缓慢地将手指搭在马眼棒末端的电动开关上,坚定地推到了底。
突如其来的强烈震颤带来的灭顶快感瞬间将裴衷淹没,他的手脚即刻扭曲得僵直变形。
阴茎涨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练和豫甚至看见裴衷隐隐有翻白眼的趋势。
十分钟——这是电动马眼棒运作一轮的时间。
从鹏城湾一号开车到裴衷就职的学校,需要三个十分钟;一顿饭从备菜到上桌,要花上六个十分钟;两人酣畅淋漓地做一次爱,至少要过去十二个十分钟。
这短短的十分钟做得了什么?
或许只够练和豫读一页书。
练和豫不忍心看裴衷被玩具玩弄得声嘶力竭的惨状,他怕自己忍不住心软,比裴衷还先叫停。
床头只有一本齐奥朗的《眼泪与圣徒》,练和豫随意翻开一页。
他状似毫不在意、实则不敢抬头。
练和豫自顾自地低声读着:
“若无受难的淫乐,圣洁不会比中世纪某个偏远小镇上的政治阴谋,激起我们更多兴趣。”
裴衷浑身已经被马眼棒弄得开始痉挛,上下牙齿间的嘚嘚叩击声清晰可闻。
“苦难是使人仅有的传记,其中的淫乐则属于圣徒。”
口水从裴衷的下唇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无止境地漏着,在他的小腹上积成一滩水洼。
“要做圣徒,就永远别在痛苦的无穷变奏里错失任何一次机会。”
眼前人的脑袋向后昂到极致,喉结快速地滚动着。那及腰的黑色长发像冰裂纹瓷器上的花纹,错综复杂地在裴衷身上结出一张笼络住所有情欲的细网。
“圣洁是通过虔诚的歇斯底里来否定生命;圣洁是一种性质独特的疯狂。”
裴衷克制不住地嘶吼出声,脑袋在床头的墙壁上撞得不停,昂贵的枕头被他直接抓破,指甲陷在柔软的乳胶里,抓出嘎吱嘎吱的难听声音。
“凡夫俗子的疯狂会在荒诞无用的举动中自行消耗,神圣的疯狂则是旨在赢得一切的刻意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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