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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周老师力排众议还是要养的理由也很简单:它长得好看。
就和周老师当年力排众议嫁给老练的原因一样——她的颜控理念根深蒂固。
练和豫觉得自己多半是随了周老师看脸的性子,他的手指一路划过裴衷如同白玉色花瓣般的柔软脸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的薄薄眼皮,最后停留在泛着热气、喉结明显的脖颈上,挠了挠那颗颜色浅淡的痣。
被脖子上的手指搔得有些痒了,裴衷迷迷糊糊地咕哝了几句。
但他并未睁开眼睛,只是下意识把练和豫搂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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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衷是被蹭醒的。
床旁便是高透的单面落地窗,练和豫忘了拉窗帘,裴衷看着窗外的夜色褪去、晨雾渐起。
远处的天边渐渐亮起来,被称作不夜城的潭州终于歇了业。
来潭州的行程排得很紧,再加上村子里的不太方便洗澡,他们默契地暂停了频率不算低的性事。
但两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他们还没习惯睡清汤寡水的素觉。以至于这几天早上起来时,练和豫和裴衷基本都是支着帐篷的状态。
今天也不例外。
练和豫显然是还没醒,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眉头皱得能藏私房钱。
可这并不妨碍他睡得不老实——睡袍的领口已经被练和豫蹭得荡开了大半,分量不小的性器隔着睡袍裴衷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食指一勾,练和豫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轻松被裴衷解开,蘸了几滴性液的睡袍滑落在床上。
练和豫挺得理直气壮的阴茎拍在裴衷的大腿上,刚碰到带着温度的皮肤,便下意识不得章法地磨蹭了起来。
裴衷的阴囊被他顶得生疼,只好伸手去裹练和豫的性器。
被摸得舒服了,练和豫腿也忍不住架上来夹住裴衷的大腿,喉咙里含糊着哼哼出声。
裴衷将人抱起来些,将自己的性器卡进练和豫的腿间。
他没有急着插入,只是静静地同练和豫最私密的部位贴在一起。
比起性交,裴衷更喜欢与对方爱抚和亲吻。
皮肤是人体结构中最大的器官,触摸则是独立于交流系统之外的第一语言。
这种对肌肤相亲的渴望不完全是性欲,更像是一种对情感反馈的本能。
就像是养了猫的主人,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吸猫的冲动;玩得好的闺蜜,连上个洗手间都要手挽着手同去同归。
两块温度类似的皮肤贴在一起时,精神上似乎被打开一扇窗,安心与踏实的身体语言转化成电流,在身体里窜来窜去。
练和豫的腿心感应到热源,便主动地贴了上来;当裴衷的龟头拨过已经勃发的阴蒂时,一股湿淋淋的性液浇在了身下直径颇为可观的茎身上。
有了润滑,裴衷在练和豫腿根间进出时便更方便了。
裴衷的每次戳弄都从练和豫的会阴处开始,停止于那已经跃跃欲试的阴蒂处。
阴唇被深红色的龟头顶开,那根作祟的性器却并不直接插入那翕动的腔室内,任凭穴口在阴茎上欲求不满地吮来吮去。
他伸手去摸练和豫未经触摸便硬起来的乳头,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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