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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句话,就是因为这句轻飘飘的否认。
可,你在对失忆的家伙发什么脾气?!
他这么质问着自己,双手却控制不住的按着她的双肩,强制性让她双膝跪在了地上。
和以往完全不同,近乎暴露疯狂本性,居高临下的捧起她的脸,透过那具身体,注视这那个人的灵魂。
“为什么要否认?”
他质问着。
“你应该是知道我的。”
他笃定着。
“知道我【日下部笃也】这个名字。”
他不容置疑的说出了答案。
他看着她逐渐开始颤抖,看着她因恐惧在眼中聚集出的泪水,他看着她迷茫的,不知道这种恐惧到底从何而来。
他的手滑向他的脖子,像是曾经他在宿舍给少女、女性按摩揉肩时,双手情不自禁停住在那里一样,缓缓拢住她的脖子。
“为什么唯独忘记了我?”
“为什么猜到我在你曾经的心里是什么地位还要否认。”
他这么询问着,双手却抑制不住的收紧。
“还是说——耍我,很好玩吗?”
在他说下最后一句话,在他感觉到手下之人身体猛颤的那一下,他清楚了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正如他所说的一样。
锋利的刀刃不能没有刀鞘,而如果刀不在了,那么刀鞘的存在就毫无意义。
——那么,谁才是刀?谁才是刀鞘?
或者说。
耀眼的橙金色倒映在他的眼底,日下部笃也忽然想到了第三个可能。
谁既是刀,也是刀鞘。
想到这个可能,他忽然就咧嘴,笑了起来。
“想·绝·交·吗。”
是欲望,是来自骨子里的、属于咒术师的疯。
哪怕你是现在这种失忆的状态,也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你只有我一个挚友对吧?哪怕是这种状态也会承认我的吧?
他曾无数次从身后为自己的挚友按摩肩膀,手指也无数次的在少女的脖子上停留。
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对方的致命处,毫不意外的得到了不被排斥的答案。
如果那个时候抬头看到身后他的表情,说不定就无法这么放松的任由他动作,甚至会惊吓到直接选择和他保持距离也说不定。
但哪怕他无数次触碰到颈脖,也不曾真正的收拢手掌。
——这是唯一一次。
绝对是人生中的唯一一次,之后也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的唯一一次。
日下部笃也松开了手,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是挚友,哪怕因为对方否定他们关系的话语真的让他十分生气,但只是那样的愤怒不足以让他抹掉那段友谊。
或者说,无论是怎样的愤怒,无论是怎样的诅咒,哪怕被威胁性命,也不会抹掉那段友谊。
他现在的状态,顶多像是被点燃的炸弹,但只要爆炸的余波过去,他还是那个日下部笃也,他还会是未曾被点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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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摩西~,是赫海君吗?这里是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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