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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

他看着由自己亲手教导出来的女儿，嘴角的笑容不变，比对方还要深上一些的橙金色眼眸仿佛可以洞察一切。

“不妨给你透露一些消息，星浆体，是有备选的，你阻止得了一个，也阻止不了第二个、第三个。”

“所以。”赫海燃涛撑下巴，笑容灿烂：“要我帮忙吗？”

“……”

是彻骨的寒冷吗？是被洞察所有想法的心惊吗？都不是。

在眼前的这个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这种事情她早就习惯了。

但是果然——

“你能早点去死吗？”她核善的笑问，“现在怎么样？放心，你死后，我会记得让你和父亲葬在一个坟里的。”

赫海燃涛愣了一瞬，“噗嗤”一声笑了：“你生气了吗？”

赫海季砂死鱼眼，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赫海燃涛扶额低笑了几声，哄小孩一般道：“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咒力必须要给我。”

察觉到赫海季砂充满怨气的眼神，他很无奈的解释说：“在你还小的时候，你的父亲哄骗你立了束缚，18岁之后要给我三次咒力，但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就先给我一次吧。”

说完还摸了摸赫海季砂的头，语重心长：“放心，对你没什么坏处，也不疼，就和你祓除咒灵时候的咒力消耗量差不多。”

赫海·十八岁·季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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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好了，季砂。”』

青年穿着一身龙胆蓝的衣袍，金丝绣成的海浪纹路从底部蔓延至肩头，身后长发披散，一双丹凤眼狭长，橙金色的眼睛比赫海季砂的还要深几分。

他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双手抱胸，意气风发，看外表明明应该是温文尔雅的性格，但他的笑容却再开朗不过，甚至还一本正经的和面前的小婴儿说。

『“要比火焰还要炽热，比朝阳还要耀眼，比天空还要开阔，比海洋还要汹涌。”』

说完，他像是感觉有些羞耻，手搭在后颈上摩挲了几下：『“听起来也许会有点奇怪，但这是我们赫海家的本性，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失去的本性。”』

他轻笑了一声，抬手捏捏她的脸，促狭的咧嘴：『“虽然这么说，但最重要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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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年x月xx日，晴，亏肾，不宜出行。

赫海季砂告别了自己抽咒力的老母亲，捂着隐隐作痛的肾离开了任务地点，在买完烟回到辅助监督车后座的时候，被森先生赋予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

看到任务内容的时候，赫海季砂其实是不相信的，她痛心疾首：“森先生，你不用为了哄我高兴把笑话集拿给我，他怎么可能在东京？”

森太郎启动车辆，一本正经的摇头，认真的说：“是真的。”

刚刚还在肾虚的赫海季砂兴奋了，摩拳擦掌：吼哦！

一片还未建造好的楼房中，巨型咒灵追逐着前方逃跑的一个咒术师。

咒术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咒灵，咬了咬牙，想要再次施展，但比他更快的，是一支缠绕着红色咒力的箭矢。

箭矢刺进咒灵的身体，一秒的安静后，汹涌的咒力像是爆炸一般将皱灵撕成了粉碎。

“禅院直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