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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不宣泄着昨晚客人的残暴。
沈慈书脸色惨白得厉害,身上很不起眼的打着颤,那双肥腻的咸猪手摸在脸上的触感仿佛还存在着,随着一声干呕他不受控制趴在床边,因为没有进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点可怜的酸水弄脏了地毯。
房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人是卓宽,目光从沈慈书满是指痕和吻痕的身上扫了一眼后就移开了。
像这样的事情他见多了,已经见怪不怪。
“你醒了?我来带你回房间。”
这句话不是商量,更像是通知,因为很快就有保镖把沈慈书从地板上拽起来,带离了房间。
这次沈慈书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浑身一动就疼得厉害,是从内到外被破坏殆尽的虚弱,就好像阳台上经历过大暴雨的玫瑰。
还是原来那个囚禁沈慈书的房间,等保镖把沈慈书放下之后,卓宽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红钞放在他面前,耐心地解释说:“这是你昨晚的酬劳,跟公司四六分,加上朱总对你很满意,打赏了点小费,这些钱全是你的,加起来应该有两万块。”
听到“朱总”这两个字,沈慈书胃里那股反胃再次涌了上来,他抬起头把那些钱塞到卓宽手里,在他手心急切地写字,声音几乎快哭出来:这些钱给你,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看得出眼前的人是个好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卓宽连钱的样子都没看一眼就推回去了,狠下心说:“我不会拿你的钱,也不可能帮你离开这里。”
沈慈书指尖发冷,心脏一点点坠进黑暗,手里的红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掌心滑落,掉了一地都是。
卓宽叹了口气,掏出一支药膏递过去,“这个药能短时间内让你的伤口痊愈,我们店里很多MB都用这一款,你拿去用吧,对你有好处。”
沈慈书低着头,灯光下他的脸色异常苍白冰凉,如果不是他胸前还有微弱的起伏,卓宽甚至会以为他觉得他在这一刻死了。
见沈慈书不接,卓宽也没有勉强,把药放在沈慈书面前就离开了。
也许是觉得沈慈书可怜,临走时卓宽还是不忍心,劝慰了一句:“你别想太多,只要你能赚钱,孟老板不会为难你的。”
沈慈书默不作声坐在地板上,没有半点反应。
卓宽吁出口气走了,临走前不忘让人锁上门。
沈慈书不知道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身体都冰凉了,他才缓缓从地板上坐起来,一点点爬进了浴室。
随着冰冷的凉水冲打在身上,沈慈书拿刷子用力洗刷着身上的痕迹,他坐在湿淋淋的布满水的地板上无助地抱住双腿,脸上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渍。
第二次接客比沈慈书想象中要快,来通知的人依旧是卓宽,一进来说的话就让沈慈书如遭雷击。
“朱总来了,他说你上次伺候得好,今晚继续点你。”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沈慈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回想起那晚被粗暴占有的痛苦,摇头的频率很可怕,掺杂这水雾的眼睛透着股坠入谷底的绝望和恐惧。
卓宽是没资格替沈慈书做决定的,只扔下一句话:“你好好准备吧,晚上会有人接你去房间。”
沈慈书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爬过来,紧紧抓住卓宽的衣角,回过神时眼泪已经下来了,没有声音却让人觉得更加可怜。
求求你别再把我送过去,那是个很可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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