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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吐出一番话,“可照将军的话讲,既然敌人太强,这国本就应该要亡啊?”
邵钦蹙眉:“先不论举国兴亡或早或晚由谁论断,即使要亡,他的背叛也是无可争的。”
“那这人可真是坏透了,”黎二郎不再争辩,扬手解了发髻,一头青丝如瀑般垂落。他拉扯来邵钦的手掌附到他青紫的脖颈上,脖颈下是松散的衣襟,“将军索性不要再管他,看看二郎,二郎可比他好上千倍、万倍……”
“唉都说过了,你怎么还是这样?”邵钦是气急,是犹疑不决,是恨铁不成钢,他如同触电一般缩回手,婉言道,“你还小,二郎,我……时候不早,我该走了。”
黎二郎奋不顾身地贴上来,少年有一身充满韧劲儿的躯体,挨得邵钦是跟被抽了龙脊梁被泄了力道似的,浑身发麻。
黎二郎像一只妖精似的松解了外衣裳的一枚扣子,他那身青衣的材质本来是棉的,到了他的身上,却好似丝绸一般轻而易举就能垂坠地从他肩膀上滑落下来,道:“将军都还没摸过,又怎知二郎小不小?”
邵钦只看到一抹奶白,惊得眼观鼻鼻观心,接着又忍不住闭紧双眼:“我说的是年纪。”
黎二郎牵着他的手道:“不小的,您且摸摸。”
邵钦幻想自己的手掌心好似被烫到,痛苦道:“别再继续了,二郎,你我皆为男子!”
黎二郎道:“您曾经的爱人余慎也是男子,说这样的话,将军不觉得可笑吗?”
邵钦像即将被妖精破禁|忌的圣僧一样难熬,皱眉道:“我说的是你!二郎!你有未过门的妻子,那个叫翠翠的姑娘那么护着你,你们……唔!”
黎二郎才不顾他说些什么,干脆一个吻堵住了他的话。他伸出了灵巧的舌头,直到被邵钦咬紧牙关钳了一口,才吃痛地作罢。
“您咬我,”黎二郎泛红着眼尾,嗔斥他,“将军一直在伤我,都把二郎给弄疼了。”
黎二郎的脸实在是太像余郎了,就连这一腔胡搅蛮缠的脾气也很像余东羿年轻时候。邵钦动摇道:“够了,到此为止。你要做的是娶妻生子,倘若今日踏错歧路,将来只会剩下无尽的后悔,回你的正道上去吧。”
“真是奇怪!”黎二郎颐指气使地扯着他的衣襟,“娶不娶妻、生不生子、后悔不后悔都是二郎自己的事,哪里归将军管?既然将军可以和不爱的人接吻,亲都亲了,那么做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的吧?”
“荒唐!”邵钦深感难堪,“你说你不懂得如何接吻,却想和我做这档子事吗?”
“就是骗了您又如何?”黎二郎再次强势地将邵钦怼在了床榻,把好大一个壮汉摆弄得四仰八叉,“将军,您好好瞧瞧这张脸,难道我跟他长得不像吗?既您亲口承认不嫌弃我,又还舍不得那个所谓的余郎,便将二郎当作是他吧?”
黎二郎继续喋喋不休地说道:“您说您要补偿我的,将军。二郎现在只想同将军亲近,哪怕能有一个当替代品的机会也好?您就不能行行好施舍给二郎吗?”
邵钦错愕极了。便是容貌再像又如何?他怎么能忍心将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当作替身?而这个被他伤害过的少年竟卑微到了极点地在祈求他。
余东羿少时张扬恣肆,连金玉帝的屁股他都敢拿了鞭子打,那是满燕京城横着走,半句不求人。
而眼下的黎家二郎却谦逊文弱,缀泣哽咽着,口口声声地唤他求他。
面对这张与余东羿少时极为相似的脸,邵钦心都软透了,软得仿佛要融化,他实在是生不起半点儿拒绝的心思。
最后那一刻,少年彻底踹掉了鞋袜,扒了他的衣裳,小兽猎食似的凶狠地扑上来,他说:“若将军不同意,那就请您反抗。之前说过的,任凭将军您怎么打我,二郎都不会恨您恼您。”
邵钦的两只大掌握住黎二郎清瘦的肩膀,也只是包裹着他的肩骨轻轻地摁在那儿,半晌儿,没能把人推开。
小院外,红日高升,金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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