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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赵柯。”
啥玩意儿?
底下鸦雀无声,所有人全都紧盯着台上的赵新山。
连台上的赵柯、余秀兰等人,也全都震惊地侧头看向他。
妇女主任,谁?
没听错吧?
赵新山又重复了一遍:“妇女主任,赵柯。”
紧接着念道:“生产队小学老师,余秀兰。”
霎时,众人哗然,如同油锅里进水,一片沸腾。
赵柯是妇女主任?!
余秀兰是小学老师?!
别说底下,赵柯和余秀兰这对母女都惊得满脸茫然。
赵柯:她?妇女主任?!
往年选举,李荷花都陪跑,今年依然没选上也不意外。
但是今年这结果,属实有点儿离谱了。
底下有人提出异议:“队长,咋回事儿?不是应该余秀兰是妇女主任,赵柯是老师吗?”
赵新山严肃回答:“按照票数,赵柯票数高于余秀兰。”
“不对啊?”又有人质疑,“谁选哪个职位不是对应的吗?”
“往年咱村儿都是这么选的。”赵新山肯定地说,“票数最高的人是大队长,其次是副队长,再其次是妇女主任,以此类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以前选举,社员们都以为是对应职位。
村里有威望的人,谁是哪个职位,大家心里都有数,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票数。
社员们面面相觑。
“前队长赵德志同志和前妇女队长刘三妮同志在咱们大队确实留下过话:没人规定,妇女不能当队长,也没人规定,妇女主任一定是妇女。”
许正义今年五十七岁,眼瞅着就要退休,余秀兰的选票却会因为她的连任逐年上升。
赵新山正是因为有这些话在前,才有些忌惮余秀兰在村子的影响力。
而他这么一说,许副队长和牛会计都有印象,纷纷点头。
余秀兰也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码事儿,尤其还是她亲娘说的,以至于她的神情颇为诡异。
只有赵柯,仍然不在状态。
而底下又有社员问:“可这么选?她们能行吗?”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这个“她们”,不只是针对赵柯当妇女主任,还针对余秀兰当老师。
现在的情况,当然也在赵新山的意料之外,不过……一个妇女主任,对生产队的生产管理也没什么妨碍,更何况换人当对他完全没有坏处。
一来新人不会影响到他的权力,二来如果余秀兰连老师都不能胜任,肯定会影响余秀兰在村子里的威望。
赵新山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对他很有好处,于是很郑重地回复:“参与生产队选举的人,个个根正苗红,也都是扫盲过且一直积极进步的好同志,不能不给机会就否定他们。”
“况且,投票前已经明确说过,纸条交上来就不能更改,必须遵守规则,否则生产队的管理不是乱套了吗?”
赵新山在生产队,很有威信,加上也确实是大家一票一票亲手投出来的,质疑声就渐渐小了。
如果没有人再质疑,基本就是要定下来了。
这时,赵二奶倏地站起,“凭啥?我家和志还不如她余秀兰吗?”
东南角的知青们互相对视,眼神里的意味差不多:再怎么样,庄兰教书也比一个妇女强吧?
当事人之一的余秀兰从僵硬之中恢复些许神志,后反劲儿上来的怒火汹涌澎湃,“啥凭啥?一个小学老师,我余秀兰还干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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