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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未说完,沈鹮已经跟着众人离开了那间屋子。
出了屋子她才发现这是栋空了的酒楼,楼内陈设瞧着不像正经地方,廊旁未关的窗户外可见璀璨灯火,与一梦州中的旖旎繁华。
此楼为一梦州中的一栋,大约也是上官家的产业,才能由上官清清封锁,将人带来当做临时杀人场所。
沈鹮只被窗外景象迷了会儿目光,便连忙跟上少年,低声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少年熟门熟路地从花楼后门走出,步入无人的深巷后才烦躁地将帷帽摘下扔去一旁,露出那张漂亮地惑人的脸来,再朝沈鹮瞪去一眼。
沈鹮本还有话要问,立时噤声。
未化出妖形的少年满头乌发高束,额前落了几缕下来,眼依旧是浅茶色,却不似之前那般如细线竖立的蛇瞳,目光危险,但无杀机。
“都是因为你!”他道。
沈鹮分外无辜:“我又怎么了?”
白容抿嘴,他知此事若论实则怪不到沈鹮的头上。
是他知晓魏千屿的动向,想尽快回隆京,才借机搭上魏千屿的乾坤舟。他也知道魏千屿处处留情,必会对救命之恩的沈鹮殷勤。只是他没想到上官清清如此愚笨且大胆,敢将沈鹮掳走,连带着他一起……
白容眉心蹙起,无奈中又生了些焦灼的委屈。
他本不欲惊动她的,所以才会束手就擒让上官家的人捉去,再找机会离开,悄无声息地回去……就当自己从未离开过隆京城。
到头来,还是被逐云找到了。
或许自己擅自离开隆京城的事,她也早知道了。
白容与沈鹮面对面而站,逐云并未上前打扰。
她环胸抱臂,此刻眼神才终于落在了沈鹮的身上,少女遮住了半张脸,但显然与白容的关系不俗,否则那向来冷傲的少年也不会才出花楼便摘了帷帽,还朝对方生气。
“罢了,你走吧。”白容不欲纠缠谁怪谁的问题,他现在归心似箭,满脑子都是那张瑰丽的脸,见到逐云之后便想赶紧回宫,只要她不生气,白容如何都可以。
沈鹮见白容要走,并未不识抬举地跟上去还要他几滴血,问他几句话。
只要白容的病未治好,他总归会来找她,而上官家掳走她这件事……想来以白容的身份地位和他睚眦必报十倍奉还的性子,上官家大约也不会好过就是了。
逐云见白容朝她走来,抱臂的手垂下,再度颔首,跟在她身后的一从侍卫离了一截,并未靠近。
沈鹮与他们走得是完全相反的一条路,一个往西,回到福卫楼去,另一行往东,直通皇宫。
这一路上逐云朝白容看了两眼,她还以为少年总要问些什么,后来一想他惯常是如此冷漠的性子,哪怕是殿下身边信任的人,也不见他多看一眼,更别提主动交谈。
从无人的暗巷走出,便可直通大路,逐云的步伐不慢,白容跟上她的步调也不过半个时辰,二人便走到了宫门前。
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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