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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赖地把玩着指间的艳红彼岸花,见段成璧回来,张口便道:
“凌零七告诉了本宫一个有趣的消息,你要不要听听?”
段成璧看她一眼,并未言语。
好在这么多年凌晚晚早已习惯在段成璧面前自说自话:
“那小子一出昆山就被别人悬赏追杀,逃去了苦海,也就是父帝的暗探所在之地,而悬赏他的人正来自夜云崖。那鬼地方你也去过,可知他到底犯了什么事?”
段成璧道:“你对他的好奇心,过了。”
凌晚晚趴在桌上,指尖蘸着茶水,在桌上接连写下“苦海”“夜云崖”“未昀城”等名字,将其连成一条线:
“我总觉得这和我们一直在查探的事有千丝万缕关联。他若真取代丁纵到了魔界,或许会是将一切串起来的线索。这是女人的直觉,你信吗?”
段成璧不置可否:“魔界的少女失踪案闹得越来越大,你父帝将此事移交给我处置。”
“吃力不讨好。”凌晚晚冷嗤。
好半天没等来回话,一看才察觉段成璧神色有异,她失声道:
“你不会真想查处吧?是,父帝在将此事移交给你处理时就暗示了那人可能是你父亲,逼疯姑母的凶手,为的不就是让你们斗得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利?你若明智,最好的做法就是放着此事不管,父帝与他背后的人绝不是一条心,他们迟早会斗起来,犯不着你。”
段成璧仍然道:“此事会由我一手查办,段平旭此人,我要当着整个魔界的面,亲自杀。”
凌晚晚万想不到他竟变得如此意气用事,问:
“就为了给姑母报仇?”
“否。为顺大势,为得民心。”
“……”
“你鬼叫什么?”
“我的脚也被骨头卡住了,拔不出来。”
丹鼎深处,虞渊在离枝和二十步远的地方站定,委屈道。
说完之后,四下唯有沉默,枝和再也不曾发声。
但虞渊的耳朵却捕捉到了朝他移动而来的细微风声。
他当即提起灵气,高举破伤风之刃,随时准备对敌。
一息,两息,三息之后,一只冰凉的手捉住虞渊手腕,拉着他向后猛退。
与此同时,高高的骨山倾塌下来,被困在骨山缝隙间的婴灵亦随之被释放,属于孩童细密的哭声在四面八方响起。
虞渊赶忙将剑锋偏开,被枝和带着朝一个方向玩命地逃。
好半天二人才停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多谢。”虞渊诚恳地朝她道谢,同时亦有些汗颜。若不是枝和,自己估计会被埋在骨山之下,非要消耗好一番力气才能爬出。
而这一切都还是自己怀疑人家自作自受作出来的,被对方所救的同时,他也有些疑惑:
“为何骗我你的脚被卡住了?”
枝和后退两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为了评估接下来与我同行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丹鼎世界里一个人待久了会很容易丧失勇气,产生幻觉,乃至放弃。我必须找到出去的路,所以这些天我会找人一直一直陪我说话,让我不要那么快发疯。”
“当然,那个人绝不能是个什么都不会,只会拖我后腿的傻子。”她强调。
“否则你会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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