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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道:“父亲走得突然,膝下只有你和我,成蟜,现在朝堂,我说了不算。我们两个应该同气连枝,你懂吗?”
成蟜到底还是个孩子,失去父亲对他的打击也相当沉重,先前出于争风吃醋的心理还有母亲的指使,他总是和兄长争来争去,不服气,现在父亲真的走了,他能依靠的,只有继位的兄长。
练夫人听说嬴政有意留下成蟜却被吕不韦驳回后,立刻叫成蟜过来向嬴政示弱,并告诉成蟜,如果嬴政有求和之意,一定要答应他。吕不韦这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此刻成蟜听懂嬴政话里的意思,连连点头,眼泪掉个不停:“先前,是臣弟不懂事,总是冒犯王兄,王兄要打要骂,臣弟绝无怨言。”
“别跪着了,起来。”嬴政将他扶起,给了他一个盒子,“这是送给你母亲的,一些金钗首饰,去了封地若有什么为难处,知会兄长一声。”
成蟜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接了,哽咽:“谢、谢王兄。”
总算是打发走了这哭闹的孩子,嬴政头都大了,先前跟自己争风吃醋也没见他这么娇滴滴的。
通过成蟜拉拢楚室这件事,没道理他想得到赵政却想不到。
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赵政耍了。
这家伙根本就是奔着这个才劝他留下成蟜吧!偏偏不告诉他里面的弯弯绕绕,这分明就是要把成蟜利用完了再弃掉。
不过这样一动脑子之后,嬴政觉得,他好像有些摸到一点君王驭下的意味了。
这就是掌握权力的快乐吗?
那赵政称帝后独揽大权,岂不是相当快乐。
一想到这家伙那种笑眯眯看着他心里却一肚子盘算的神情,嬴政打了个哆嗦,搓了搓胳膊。
赵政……会不会连他也算计着啊。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就被嬴政否定了:算计我他图什么,别人又看不见他。
除非他真的能把自己夺舍了。
“……”
万一真能呢?
嬴政越想越觉得,有点可怕。
“赵政,你在不在?”
没人回应。
嬴政甩了甩脑袋,他现在看事情好像走入了一个怪圈,总是会去看坏处、看利益,连赵政都不能幸免。
但是想到赵政这些天陪着他熬夜苦读、尽心教他权衡之道的样子,他立刻把那些不好的想法给否决了。
他睡着了吧。嬴政想。
他自己都累得不行,更别说赵政,精神应该是很差了。
入睡前,嬴政特意留了盏灯在床头,这样赵政来找他,一眼就能看见他。
三四更的时候,嬴政倏然醒了。
因为他翻身时好像压到了什么人,睁眼一看,赵政睡在他边上,被他吵醒,睁了睁眼,又继续睡了。
嬴政蒙了一瞬,不知道他们怎么就睡一张床上去了,卷着被子挪了挪,刚想问,赵政也反应过来了,倏然睁眼:“嗯?”
嬴政:“你怎么,在这边睡了。”
赵政起身一瞧,指着榻上的一个闹钟:“看清楚,是你过来了。”
嬴政:“……”
他这才发现,这里不是他的寝室,床头书架那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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