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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上来,方雨靠着沙发,脑子昏昏沉沉,身体却一阵阵燥热。被乱七八糟的灌了一通,他不能确定喝的酒里没有加料,只有后来拿进来那几瓶,他猜测应该没有,因为是李惟送的酒。
昏睡过去之前,耳边又响起陆与闻的声音,陆与闻叫他的名字,连叫了几声老婆。
方雨难受得直哼唧,一开口便是又黏又腻的呻吟,呻吟了片刻才晓得叫陆与闻:“老公快过来,我好难受。”
陆与闻声音惊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喝多了老公快来,我难受。”方雨嘴里发出黏糊的咕哝声,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唯有老公两个字叫得清晰无比。
陆与闻急得火烧眉毛,他开车往酒吧赶,再快也得四十分钟,他安抚电话里极力呼唤他的爱人:“方雨,老婆听我说,你现在在哪?身边有没有人?听话马上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待着。”
“我就在没人的包厢里。”方雨带着哭腔答。
陆与闻稳住鼻息,猛打方向盘,“那去把门关上,要反锁,我没到不要给别人开门。”
方雨低声抽泣:“可是你什么时候来?”
“快到了宝贝,你去关门,关好了跟老公说一声。”陆与闻一步一步的吩咐,极细微的落锁声传来,方雨软软地道:“锁好门了老公,你快过来,我很难受呜。”
陆与闻心定了一半,他又嘱咐道:“难受先到沙发上躺着,身上的衣服紧吗?可以解开几粒扣子。”
“不紧,可是我好热啊,”方雨呻吟和叫唤声不断,“老公我想脱衣服,我脱衣服行吗?没有人会看到。”
陆与闻只觉得耳朵像钻进了一只蚂蚁,他痒得厉害,却还要压抑抓心挠肺的痒意指导喝醉了酒极度磨人的爱人。
“可以脱,找找周围有没有毯子或抱枕,挡着自己一点,小心着凉。”
夜车开得很快,陆与闻一路疾驰,耳旁风声车声都淡去,只有方雨哼哼唧唧的声音跃于所有声音之上,牵动他的神经线。
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方雨怯怯地道:“老公我脱了,我把自己脱光了,还是好热,我好想你,好想要老公。”
尾音伴随泣声冲击着耳膜,陆与闻感觉脑子都快炸开,他定了定神,半咬着牙道:“宝贝乖,忍一忍,老公马上到,告诉老公今晚喝了多少?都喝的什么酒?”
“不知道什么酒,很甜,很小一瓶喝了很多。”
陆与闻紧皱眉头,“上次喝的是这种酒吗?”
“我不记得了,”方雨抽噎了两声,“老公酒有问题吗?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喝这么多的。”
陆与闻声线如常,面色却极冷,“别怪自己,不许怪自己,宝贝我打给医生叫他来家里,等下给你看看,你等我一会,马上给你打回去。”
挂了和方雨的语音通话,陆与闻打给家里的医生,吩咐完人来家里一趟后,他又把电话打回家里,不是他和方雨的家,是父母家,他盘算过距离,从酒吧回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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