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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最需要他的人已经不在,他的人生只剩下挥之不去的乏味与萧索,有事情能使他忙起来也是好的,否则他会沉浸于无止境的缅怀中。

后来的事陆与闻记不太清,他睡了过去,起初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永远一脚踩空,似乎马上就会醒来。

接着身体陷入异常奇怪的境地,如同攀上云端,意识变得飘飘然和忘乎所以,同时身体的某处却趋于坚硬、炙热。

他像是被柔软的物事包裹着,却唤醒了与之截然相反的躁动与亢奋。陆与闻在睡梦中记住了这美妙难言的感觉,这让他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和方雨的初体验。

他在黑甜的梦里悄悄回忆从前,当年电影拍到最后,他和方雨基本上一天有二十个小时黏在一起,这种黏不仅指起居和拍摄中的形影不离,也指身体上的黏结。

大量的亲热戏需要拍摄,镜头前要吻要抱,镜头外也不例外,那几乎成为和呼吸一样自然而然的事,不需要特别讨要,也不用感到惊奇——

有时候方雨刚洗完澡出来,他将人堵在卫生间门口,不用说话,搂着腰就亲。卫生间里湿热的水汽朝他们扑来,粘缠的唇迅速变得湿润,陆与闻清楚那其实是唾液的功劳。

睡前对一下戏,讨论明天该怎么吻怎么对视,讨论的最后是扔掉剧本亲自试一遍。

他会将方雨摁进怀里,大手一个劲抚摩方雨的身体,从胸腹到后腰,方雨配合他的动作,扬起脖颈或耸动腰身,只为了让他的手更畅行无阻。

当然这些时候嘴唇是黏合的,极细致缓慢的吻,分开半秒都是不被允许的。

接吻能缓解心理上的焦躁,但仍有一种蠢蠢欲动是不管怎么索吻拥抱都无法纾解,陆与闻隐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方雨比他更早觉出他的心思,是方雨刻意引诱他实施那一步。

但他瞻前顾后,到底没舍得在未做好万全准备前让方雨痛。方雨搂着他的脖子,咬耳朵说还能怎么做,方雨要的露骨,他不同意,于是他们俩像是在密谋一件多了不得的大事,各执一词,争吵不休。

最后方雨伏在他肩头,闷声不吭,仿佛受到多大的委屈。他败给方雨的执拗与死心眼,也败给方雨湿乎乎的眼睛和红润的嘴唇,那时他想,方雨想要,那就给他吧。

他俩在并不稳固的单人床上,四面薄薄的墙壁起不到隔音作用,他在脱去短裤前摸了摸方雨的脸,对方雨说要小声一点。方雨眨了眨眼睛,腼腆地说这么做不会有声音,因为嘴巴被堵住了。

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所以陆与闻更能欣赏方雨难受至极却竭力接纳的模样,泛红的眼睛,蹙起的眉头,还有夺去他全部注意的嫣红的嘴唇。

方雨跪趴在床上,陆与闻后知后觉,这是他看过的方雨被骗拍下的大尺度照片里的姿势。

他沿着方雨的脖颈和侧脸抚摸,半托着方雨的下巴,想让方雨不那么吃力,但方雨更加的卖力,他确信方雨是为了讨好他——因为在那样的境地下方雨仍然视线上抬,很努力地和他对视。

方雨想让他记得是谁在为他做这件事。

他便如方雨所期望的记了很多年,再没有像方雨这么傻傻笨笨的人,认定了他就是他,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隔天陆与闻醒来,喝完酒后的难受劲减轻了许多,他进浴室冲澡,冲完澡洗漱刮胡子,把自己整饬得精神奕奕。

裹着浴袍走出浴室时才觉出一点不对劲,他的衣服哪去了,他只模模糊糊记得昨晚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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