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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翻了个白眼,径直走上前,“是他弟吧?要不是之前听你说过我还以为见鬼了,他换了衣服就走了。”
助理这时汇报道:“监控录像删了,我问了保安,他们说没别的人来查监控。”
陆与闻点点头表示知道,而后埋怨地看了眼陈曦,眉头拧紧,“别说什么鬼不鬼,我不爱听。”
“好好好,”陈曦无奈,“我的错,等你下次去看他,我放你假,不用和我报备。”
“那时候我本来就不接工作。”陆与闻嘀咕,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背对助理和经纪人,独自生闷气。
他知道他的小题大做和过度敏感常常令身边人很难做,但他没办法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方雨走后的许多年里,他的性格变得古怪、偏执,阴晴不定,他在自己与外界之间竖起了一栋高墙。这栋墙并非困住了他,而是改变了他常看的那片蓝天。
几年前他拍过一部戏,饰演一名失去孩子的父亲,那位父亲最讨厌的节日不是阖家团圆的春节或中秋,而是儿童节。
每年儿童节他都闭门不出,原因是满大街活蹦乱跳的小孩会刺激到他,他的孩子再也不能过儿童节了,作为父亲的他也被剥夺陪孩子过儿童节的机会。
那时陆与闻便知道,失去爱人亲人的人,看待世界的角度和方式是和旁人不同的,他们永远没办法回到正常的轨道。
当天还有一项工作任务,陆与闻要在修好的图中挑几张发微博,他快速地过见面会拍的照片,选了三张他自己的,另外几张是台下粉丝的大合照。
回去的车上陆与闻发好了微博,助理即刻登录工作室微博,宣布转发抽签名照。
陆与闻没再看手机,旁边的助理突然将一张照片放大,拿到他眼前,“最后一排戴口罩的那位,是他来了后台。”
陆与闻接过手机细看,这张照片重点是二楼的应援横幅,恰巧把最后一排拍了进去。
助理指的戴口罩的人,光看身形衣着,他倒看不出是不是方晴,但脸上仅露出的那双眼睛却叫他愣了神。
有很深的悲伤从眼里溢出来,悲伤的具象化是眼泪。
陆与闻怔了很久,这双眼睛让他想到方雨,方雨对他哭过很多次,他早已把方雨含泪的眸子刻进心底。
他匆匆交还手机,不敢再看,他恐惧和方雨很像的人,他决定以后即使偶遇方晴也要掉头走。不能从旁人身上寻找方雨的影子,方雨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方雨对他的独占欲也很强,他是清楚的。
回到家里,陆与闻先去洗澡,衣服全换了再进卧室。他关上门,盘腿坐地上,整个人骤然放松了下来,神情变得柔软。
“我回来了,今天开见面会,特别累,化妆品还弄进眼睛里,可疼了,”陆与闻换了坐姿,随意伸展着长腿,“但你不用担心我,我擦了眼药膏,现在好多了。”
“昨晚梦到你了,梦见我们在拍戏,你一定想不到是哪一场戏。”
陆与闻笑笑,“是我要打手枪的那场,奇怪,当年导演叫你进屋子看着我演对吧,但梦里面你在门外,一直敲门,让我开门。”
“你说你坏不坏,小坏蛋。”
陆与闻将脸颊贴上床面,极缓慢地磨蹭,幻想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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