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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所以祁宴的童年,不仅充斥着母妃被先帝欺辱、强迫的记忆,同样还有母妃失势后被皇后折辱的记忆。
那一幕幕似乎激发了祁宴体|内的兽性,让他眼前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
“是又如何?”
“她钟若蘩该死。”祁宴抬头,语调平缓却不带一丝犹疑地对祁闻淮说,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传来,一双冰凉如玉的手已经死死地扣住了他的长颈。
三年前他也曾被檀钰这样掐住过脖子,可当时檀钰只是个羽翼未丰的兵崽子,祁闻淮却是个内家顶尖高手,几乎是在瞬间,祁宴就感觉到了垂死之感。
三年前的祁宴虽然不曾对檀钰服软,但却拼命挣扎,而此时,他却缓缓将眼睛闭上了。
眼看着祁宴的脸色愈发苍白,到最后甚至微微泛青,祁闻淮猛地一松手,松手的同时还将祁宴往后推,于是祁宴重重地摔到了床上。
他的兄弟,父母,全都死在了这个他一时的心善而救起的人手中。
这个人利用他登上帝位,还将他囚禁在深宫中供他取乐……曾经的他到底为什么会对这样的人的心动?
甚至这种心动到如今都无法停下。
他厌恶祁宴,同时也厌恶无法停止对祁宴动心的祁闻淮。
…………
第86章 我当皇帝的那些年(26)
祁闻淮看着祁宴身上皮肤,那些痕迹多到了可怖的地步,但是祁闻淮却觉得还是不够一般。
他对着祁宴身上的痕迹重重按下,见祁宴咬牙忍耐着,他语气冷淡地说:“沈霖还真是心慈手软。”
就在祁宴不明就里的时候,祁闻淮突然转身从桌子的格子里拿出了祁宴熟悉的瓷瓶。
祁宴对这个瓷瓶熟悉无比,因为这正是装入骨香的瓶子。
他记得自己几欲崩溃的那个晚上,也记得裴翊说的,服用五次便会永久起效。
直到这个时候,祁宴才明白过来祁闻淮刚刚说的“沈霖太过心慈手软”是什么意思。
祁闻淮没有错过祁宴眼中闪过的恐惧和抵触。他把里面的药拿出,想要喂给祁宴,而祁宴则拼命挣扎。
祁闻淮在尝试了一会儿后,耐心渐渐消失,最后他神色虽然不变,另一只手却捏住了祁宴的下巴,在祁宴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卸了祁宴的下颌。
祁宴只觉得一阵剧痛直击他的神经,随后喉咙里就有一颗冰凉的药丸滑下。
药效发作得很快,没过一会儿,祁宴就觉得被祁闻淮捏着的地方开始格外敏感起来,而祁闻淮也在这个时候,接上了祁宴的下颌。
又是一阵剧痛,而这种剧痛在药效的发挥下,被无限放大,自认能忍疼的祁宴,双眼在一瞬间都泛起了微红。
祁闻淮内力雄浑,经验丰富,祁宴的下颌被接上后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像是刚刚被卸了下颌只是一段插曲一般。
但是祁宴却是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开头而已。
祁闻淮在祁宴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掀开了他用以蔽体的被褥。祁宴看见他屈起膝盖,在祁宴茫然而惊惧的目光中,重重撞上了他下半身的……
极致的疼痛让祁宴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他疼得双眼瞬间模糊,裹上了水色,声带却因为这过度的疼痛而失了声。但是祁闻淮没等祁宴从这种疼到大脑空白的状态中脱出,紧接着又是用膝盖接连撞去。
这种疼痛没有因为次数的增加而减少疼痛的程度,反而像是叠加般,最后祁宴忍不住哀叫出声,双眼也不知何时盈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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