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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占被酒呛到了。
阿明叫陈泽明,香港本地人,虽然中三毕业后就出来做工,未读过大学,但他有一套父母留下来的房。房里还有一间原本留给菲佣的佣人房,空间异常小,只够人躺下睡觉,也因此,他得以收留来路不明的阿占。
但是今晚,阿占没同他回去。
问他几时返来,阿占说不确定,甚至让他帮忙请下假,说这几日都不一定能返来。
陈泽明不太高兴,他跟阿占讲,那个叫李昭的不像好人,又把最后的对话向阿占重复了一遍。
阿占却笑起来,让他不用管。
等陈泽明走了,阿占才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手机号。开始没打通,他疑惑地盯着那串数字,想了想,又加上00186的区号。
电话很快接通了,但那边没有声音。
“喂,李昭先生吗?”他故意用蹩脚的港式普通话,掐着嗓子,“我刚刚听我们调酒师说,您想要一些别的服务。需要我上门吗?”
他只听到李昭沉重的呼吸声,沉默是浪费时间的,但隔了好一会儿,两边都没有挂掉电话。
“嗯。”李昭终于说,“来的时候记得洗干净,要像梁泊言。”
他答应下来,看了眼李昭发过来的酒店地址,只有几百米远,没走几步就到了。
阿占已经很久没有住过这么高级的酒店,还在回忆着坐电梯是不是要刷门卡,就已经看到李昭在大堂的沙发上坐着。
说实话,李昭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
他穿得还算勉强正常,似乎能伪装一下。但背着的是用来赶稿的电脑包,戴的眼镜也是毫无造型,只有矫正近视的功能。
行为更是异常粗鲁,绅士风度一点没有,哪怕是招嫖,也不该这么拽着他的胳膊,几乎是把他拖进房间。
“先生不要急嘛。”阿占还挺矜持,“我都是第一次做鸭的,有少少紧张。”
李昭却并不在意他的感受,按住他的肩膀,猛一用力,他的衣服便被撕下了半边的袖子。
陈泽明曾经问过阿占的年纪,他猜:“十七?十六?不会是十五岁吧?”
阿占笑着说:“我三十五岁了!”
所有人哄堂大笑,自然是没人信。
阿占太瘦,整个人都是那种属于少年的纤细身条,穿白T的时候,肩膀那里都能透出骨头架子来。
现在没有外面那层衣料,就更加单薄,李昭上下打量完,缓缓开口:
“梁泊言,我真的受不了你。”
李昭这样说过梁泊言很多次,梁泊言从来都是回道:“还好吧,我就受得了啊。”
言下之意便是,没人求你,受不了,你大可以滚蛋。
但这次,阿占笑了起来:“李昭,好久不见了。”
“我这几年,你也知道的啦。”梁泊言坐在床边,跟李昭聊了起来,“专辑一直没出,我也不想上综艺,偶尔节日去卫视唱首歌,一年工作就那么多了。去年好不容易办了一次演唱会,马上开场了,他们说发现了次密接,全部退票。我说想去吃顿饭吧,餐馆关门,想去喝酒,酒吧停业。最后排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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