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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春抬头一看,与此同时,手下意识的往后缩。

“别动。”

“王爷。”倚春抬头看到来人,不敢再乱动。

“伤着了还如此。”萧宴洐解开那手帕,看到里面沾了药的手背红彤彤的一片,那几个水泡眼看着将破未破的。

萧宴洐拧紧眉头,“蒋立。”

蒋立很快出现在庭园门外,“王爷。”

“去将厨房的炉灶给拆了!”萧宴洐看着倚春那发红的手背,脸色越发的沉,在牵起倚春的手时,还听到了他因为疼痛而丝丝抽气的声音。

“王爷,不可……”

“春儿。”萧宴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低头看到倚春那着急的表情,故而叹气,又道:“安排人弄稳妥些。”

“是。”蒋立答应道便离开了。

萧宴洐抱着倚春往屋里走,踏上台阶的时候,恰巧小官端着药碗从倚若的房里推门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了萧宴洐。吓得她手一抖,将药碗摔了下来。

萧宴洐不悦地回头看她。

小官连忙趴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王爷,那是小官,丫头不懂事,您别责怪她。”倚春连忙抓着萧宴洐的衣袖,有些心疼那丫头。往日里难见到萧宴洐一面,这贸然出现在倚园,换作他人,恐怕也会惶恐。

萧宴洐没再看她,抱着倚春推门进去,道:“给你家主子拿些上好的烫伤药过来。去总管那里领,快些,迟了慢了你看着办。”

“谢王爷,奴婢这就去。”小官连忙收拾好药碗,快速地关好门便离开了。

倚春松了一口气。

萧宴洐冷哼:“担心我罚她?”

倚春咬着唇也不否认。

“你倒是实诚。”萧宴洐将他放到床踏上,扶着他的手小心着看,“如此的不小心。”

倚春垂下眼眸,欲要抽回手却被抓得紧紧的。

“怎么?我瞧一下也不许?”萧宴洐挑眉。

“王爷,这是春儿该受着的,是春儿方才走了神才会如此。”倚春道,“春儿下次不会如此了。”

“何事让你失神如此?”萧宴洐轻轻地吹着他泛红的地方,瞧着那几个小水泡就觉得疼,继而弹了一下他的脑门,无奈地气恼他:“一点都不心疼自己,这伤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无妨,只要在下个月生辰前好起来便行。”倚春笑道。

萧宴洐看着着屋子的摆设,视线一直在转移,当看到外庭那案前的隔门空置出来,一院子的绿意全闯入眼眸里面。他目光回到倚春脸上,“春儿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嗯?”倚春由着他动作,先是轻轻吹着,后用手指轻柔地揉着掌心,除去拿丝丝的灼痛,掌心传来细细的酥麻。

萧宴洐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何事让你失神?”

倚春愣了一下,转而偏头瞧着外面,他如何能说,他失神的时候在想,自己这副躯体,要不要继续喝那些能恢复男子身子的药?如今被破了身,身体里那不堪的位置甚至还有可能因为前两天那荒诞的一夜而受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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