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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知道夺走孩子们的不是寻常人,而县衙的衙役们无法对付那些妖魔鬼怪,是以都把希望寄托在了修士们的身上。

徐信南和门口值班的衙役打了个招呼,径直入了内院,顺着小路一路往徐兴文的书房去了。

在他的印象中,此时的徐兴文一定在书房查看案综,只为了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尽快寻回孩童们。

书房门口没有人候着,但却紧闭着大门,他推开门里面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十分昏暗,没有一点光亮。

徐信南觉得此时此景有些诡异,但还是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看到他父亲垂着头坐在书案前,像是睡着了一般。

“父亲?”

徐信南轻呼出声,但是书案前的徐兴文没有半点反应。

他心中一紧,又上前两步:“父亲?您睡着了吗?”

垂着头的徐兴文这才有了反应,像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声音有些含糊:“信南?我刚刚睡着了……你这是从青云观回来了?”

徐信南松了口气,走到窗边想把窗户打开:“是啊,施道长和江公子去商山探查了,我在观中闲着无事,索性回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二线索。”

“别开窗。”徐兴文语气有些急促,“我不是叫你别插手此事吗?”

徐信南动作一顿,转身看向他的方向:“孩儿也是想为父亲分担一二,孩童失踪案闹得伏临县人心惶惶,早日解决也好安抚百姓们。”

徐兴文似乎叹了口气:“你若是想为我分忧,就该待在青云观别回来。”

徐信南有些不解:“父亲?”

他不明白为什么替徐兴文分忧就得待在青云观,难道当务之急不是解决失踪案的问题吗?待在青云观能做什么?

徐兴文却道:“此事为父自有安排,你不要自作主张。还有,记得离施慈他们远点。”

徐信南已经皱起了眉,清隽的脸上满是不解:“父亲,您最近这是怎么了?以往要是能破解案件,您必然第一时间行动,怎么这次叫我不要插手?”

“您不是对修道之是最感兴趣吗?施道长对道典的理解不亚于师父,要是以往您早就将他邀请至家中论道了,如今却叫我远离他们……”

徐兴文猛地打断他:“徐信南!不该问的别问,我是为了你好。”

徐信南有些失望:“您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父亲了,信则失踪好几天,您有注意到吗?这段时间您天天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什么也不过问,我都快怀疑坐在这个位置的是不是我的父亲了。”

这次徐兴文沉默的时间有些久,气氛陡然沉重下来,就在他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之际,徐兴文才开口:“……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我自有安排,你先出去吧。”

房间太过昏暗,徐信南看不到他的表情,远远他俯身一拜,转身离开了书房。

就在他离开之后,徐兴文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提线木偶,往椅子上一摊,又恢复了之前“沉睡”的模样。

徐信南并没有如他所说的那样不再过问此事,反而开始主动询问同徐兴文一起办案的衙役们,连一丝一毫的细节都没有放过。

甚至收敛那位“目击证人”尸骨的仵作他也询问过,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都了解了一遍。

徐信南大多数时间都在青云观,很少有时间了解案件,徐兴文上任的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案件他都不经常过问,只有徐兴文主动和他说起才会了解一二。

徐兴文沉迷修道,但也的的确确是个好官,想民之所想,急民之所急,经手的这么多案件就没有一宗冤假错案,这才是他在伏临县名声十分不错的原因。

以前徐兴文两兄弟跟随他学习,后来他同青云观的青云子交好之后,徐兴文两兄弟就拜入了青云观,从此很少时间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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