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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了皇帝,也没法做。就算他做,也只会是个傀儡,该解决的事情一样没法解决,你根本没有在考虑他,你——”

“我考虑他做什么?”谢兰因冷笑,“我做什么选择自然都有我的道理,你少说这些不知冷暖的陈词滥调。我知道,寒景行才是你的痛处,说了那么大堆其实根本上还是为了自己的侄子考虑,你放心,只要他还有用处,就会活着。至于其他人,你少来求情,碍眼得很,有些人必死无疑,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寒无见拉住了他的衣袖:“别杀他,不要开战,当我求你。”

谢兰因挑挑眉:“这是你求人的方式,?”

寒无见慢慢走向他,想吻他,扑面而来的冰冷气息,谢兰因捏住了他的双颊,寒无见以为他要拒绝,谢兰因把他推到了床上。

情至深处,寒无见艰难而潮红地望着他,随着暗处一点点碾动,加深,他的眼泪夺眶而出,谢兰因反复用手拭去他面颊上的泪水,一言不发;寒无见嘴唇颤抖,似乎有话要对他说,他难耐地垂下头,只听见了他发出的一声微弱的申吟。

梅花委地,积雪砌在阶下,凝着冰层,化了又聚。

赏梅宴,寒无见没有收到邀请,但他仍然起来很早。谢兰因不在,因为寒无见三番五次的止战言论,谢兰因对他表现的不耐烦之意越来越明显,甚至再一度恢复了对李静的宠爱。

距那日景行逼迫他作出最后的抉择也不过短短几日,他却已变得心如止水,脸上自父亲身死后始终笼罩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太医甚至说他身体好起来了一些,连视力都恢复了短暂的清明,也不曾再做过噩梦,似乎把过去所发生的一切都抛之脑后,就像它们未曾发生。

寒无见搁笔。

冬天好像永远不会结束了。他沐浴完,穿上了那身曾被他毫不留情掷在地上的红色婚服,撩起纱帘,头一次望了一眼已经沾染上灰尘的铜镜。

宫人为他挽住头发,一声声赞叹他非凡的俊美,寒无见稳妥地笑了笑,拍拍袖子站起来,好像他真是个要去娶亲的新郎官。

他拉开门,望了望地上茫茫一片雪白,抬脚走了出去。

谢兰因没想到会看到他,笑容凝固在脸上,其他人也没想到,有人不懂得随机应变,问:“他不是听说……死了吗?”

李静站起来,又坐下去,注视谢兰因脸上微妙的变动。

谢兰因捏紧了杯子,眯起眼睛,仿佛他也第一次看见寒无见。

寒无见遥遥给他行了礼,然后直起身子,隔着人群向他走去:“草民寒无见特来觐见,完成我父亲一些未竟的事务。”

没人说话,有也渐渐停了,寒无见的声音正色起来还是有些穿透力,加上他衣冠楚楚又面色俨然的模样,“我父亲历三朝元老,位极人臣,祖辈累世公卿,诸位有见,若有偏颇也在情理之中。他死不得其所,然而确属误会一场,无见没有要为此挑起纷争的意思。还有最后一点,”他走至谢兰因跟前,声音里夹杂着枝头落雪的声音,“我父亲他弄错了,陛下确属皇室正统,陛下人中龙凤,无出其右,无见深感敬重。我与陛下的谣言甚嚣尘上,我因病久不能澄清,今日特来请命,无见斗胆敬陛下一杯,以了此憾。”

谢兰因望着他,语调又冷又随意,甚至带上了千篇一律之后的厌倦:“你来做什么,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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